这是易普尔和赫尔沃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个周末,卡洛斯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报童将易普尔战败的消息到处散播,感到空前的绝望。
这并非是卡洛斯多爱易普尔,毕竟自己刚刚穿越过来,对这个国家可以说没有丝毫感情,只不过自己刚穿越过来的地方就在打仗而且还战败了,自己只是对这个事实和结果感到绝望而已。
并且现在易普尔被黑死病所入侵,他们可能刚刚接触这个病毒还不知道多可怕,但卡洛斯是知道的,那可是使上世纪欧洲死亡大半人数的恐怖病毒,虽然因为赫尔沃斯的及时宣传让外界都和易普尔隔离了起来,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易普尔可能会灭国。
说实话卡洛斯一开始以为这个所谓的黑死病和自己那个世界的黑死病只是碰巧是相同的名字,具体的病症并不一样,但当他看到那些尸体的时候,卡洛斯明白,这就是那个鼠疫,那个黑死病,那个曾经带走无数人生命的死神,无论是身体上出现的如同鸡蛋甚至苹果大小的肿块还是身上密密麻麻的黑色斑点,这些症状都和自己所了解的黑死病一模一样。
想了许久,卡洛斯站起身来,朝着王都走去。
和自己的那个世界相比,这里,或者说易普尔的阳光比自己那个世界的要黯淡许多,街上很静,听不到哭声,两边的房屋都门窗紧闭,宛若一座死城,在经历了最开始的冲击后,人们开始适应这种频繁地死亡,他们学会了无声地举行葬礼,眼泪滴落到孩子或者其他亲人的身躯上却不发出声音,有些独居者就静静的自己死在家中,尸体发出一阵阵腐臭味儿,不明的液体渗过地板流入其他人家,但那些尸体依旧无人敢碰,死神寄居在那尸体上,静候着靠近尸体的生命,好用自己的镰刀将那个人的生命也无情的收割。
卡洛斯继续走着,王都的位置距离自己不远,拐过一个转角后就是王都的主干道了,道路两旁的野草疯狂的生长着,甚至将地砖顶裂,它们的藤蔓密密麻麻地缠绕在人的尸体上。
气温越靠近王都越高,卡洛斯感觉身上渗出了一层汗珠,空气闷热,潮湿,再加上路边随处可见的尸体让卡洛斯感觉自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尸油,走在开裂的花砖上,上面都是一些菌落或者运送尸体的马车留下来的血液,踩在上面让人感到粘稠而又作呕。
即将到达王都,卡洛斯看到一辆相当豪华的马车颠簸着经过,上面的尸体穿着华丽,大概是王都的成员,现在的情况无论是什么身份的人都无法抵御这种病毒。
马车经过的时候,大概是尸体的眼球滑落了下来,马车的轮子直接将其压碎,顺势压扁了几只肥硕的蛆。
“什么人。”
来到王都的大门前,一个守卫举起盾牌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是士兵卡洛斯辛普森,我有事要见国王。”卡洛斯说。
士兵似乎对现在的情况已经彻底绝望了,没有细问,直接就拉开大门。
王都内是一片狼藉,各种书籍和纸张散落在地上,椅子和桌子也都被掀翻在地,整个王都内充斥着一股酒精的气味儿。
卡洛斯顿了顿,继续往里走。
走到议会室,卡洛斯看到,国王埃德加詹姆森正坐在地板上,身体旁边横七竖八的倒着很多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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