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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先。”严无忧应着走进侍卫推开的屋子。
简洁的屋子中央是张长方木桌和两条长板凳,桌上点着灯笼、摆着水壶和杯子,支着白色轻纱帐幔就对摆在长桌两旁。
“郡…”府丁正要行礼问安,严无忧抬手制止了。
府丁即刻闭嘴,领意的微躯着身子上前拉开杨教头的帐幔。
“府医如何说?”严无忧轻语淡问。
府丁放轻声音道:“回禀郡主,府医说杨教头身上那些外伤不碍事,
就是元气大伤昏迷较为麻烦,喂杨教头汤药却喂下无几,能不能醒就得看杨教头自己了。”
严无忧闻言扶额,摆手让府丁退下,府丁正要随手关门。
严无忧不悦了冷冷道:“无须关门,都门口候着待命。”
门口和对面床传来了一声:“诺。”
只见对面床窸窸窣窣传来缓慢的穿衣声,严无忧闭眼向对面床放出意识,
正在穿衣的人,气息较弱,浑身气力不足,细看面容,一脸轻微灼伤已结痂的脸睡眼惺忪。
严无忧收回意识,抬手指着对面床淡淡开声:“那个谁,你伤势不轻,躺下继续歇息,无须出去。”
宇飞闻声隔着帷幔看向郡主,郡主说的是他?他微微一愣,伸手拉开了帷幔看向郡主。
“说的就是你,你无须出去,继续睡你的觉。”严无忧微微一笑说完就转身微微俯身去看杨帆的伤势了。
留下一脸惊愕的宇飞,郡主方才朝我微笑了?!我这是在做梦么?
掐一下自己吧,哎呀,疼疼疼,宇飞憋声轻搓了刚刚掐过的位置,
今天晚上刚刚苏醒的宇飞,头脑还是有些迷糊的,他缓缓伸了伸懒腰,倒头继续睡了过去。
他忘却了对面床上还躺着伤重的杨帆。
严无忧伸手探了探杨帆额头——冰冷的,翻了翻杨帆眼皮——还有黑能量残留的踪迹。
严无忧看后直起身,左手抱着右手肘,右手微曲抵着下巴思索了下,对症道:“得先驱驱邪气,再补气养元气。”
严无忧邪魅一笑,微微俯身将杨帆被窝里的手给提了出来翻开手掌放床边沿。
右手从衣襟前的缝隙里取出一根是银真,对着杨帆手掌上的四缝穴快速扎出四个针眼,轻拭干净银针放回衣襟里。
看着带了丝丝黑色的毒血滴出,严无忧起身走到桌前,从腰间掏出了解毒丸,倒了三颗化到了水杯里。
待会儿给杨帆服下,昏睡之人无法吞咽?难不倒本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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