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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这四年来的经济来源,全靠奴婢和舍妹桑漫俩人的月俸支撑着。”
严无忧边听着桑弥的相关祥述,边叩着桌面的食指不时略微停顿,每次的停顿都令桑弥姐妹俩的呼吸一滞。
听完桑弥的祥述,严无忧秀气的柳月眉微微蠕动了下,巡视了眼前的五个婢女一眼,
严无忧微微叹息,桑弥之述并非是胡诌瞎编的,
也知了桑家有妙龄四女,之所以至今未能嫁出去一二,家境过于贫寒是原因之一,阴寒体质招邪无运势是其二。
眼前的桑弥姐妹俩还算有良知,这就要酌情处之了。
严无忧收回眸光,沉默了片刻冷冷开口:“本郡主不知已有多少人惨遭你俩之手了,论罪——当诛!
但,本郡主念在你俩尚且有良知,并非穷凶极恶、泯灭人性之辈,
本郡主也并非是非不明,主次不分,上天有好生之德,姑且绕过你俩。”
桑弥姐妹俩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她们隐藏的如此高深莫测,
就是算是面对有本事的高僧、术士也不会轻易被发现,然而郡主一眼就识破了她们,
这气势,她们自知不是郡主的对手,索性认命跪地磕头道谢:“郡主明鉴,
残害她人实属迫不得已,多谢郡主高抬贵手放过奴婢俩。”
郡主和桑弥姐妹俩的对话和表现,令在场的其她婢女和秦瑶芳咂舌叠叠,完全蒙圈了!
郡主的到来,不但不是给桑弥做主的?反之是兴师问罪来了?!
郡主这是颠倒黑白曲折?!郡主这是明目张胆的要包庇杨教头的过错?!
且从郡主言中之意,若非郡主大发慈悲,她们俩还都得死?!
桑弥明明是受杨教头迫害之人,郡主不但只字未提杨教头,还怪罪桑弥姐妹俩,她们百思不得其解!
桑弥姐妹俩平日里虽有点孤僻,但确实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本分做事的老实人呀!
况且她们俩一年到头也未出过几次的府门,何来害人一说?她们为何要认下这莫须有之罪?
不明所以的婢女们在心里为桑弥姐妹俩鸣不平!心里对郡主亦是不满。
严无忧可不管旁人如何作想,随手一挥,示意起身,接着悠悠一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秦瑶芳闻言,满脸的疑惑夹杂着不忍,但她始终未打断儿媳之言问出疑惑,她相信儿媳。
桑弥擦干泪水、微微抽噎道:“奴婢俩任凭郡主发落,今后定不再助纣为虐,定会痛过思过,改过自新。
奴婢俩愿继续留在府中,报答郡主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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