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丝不挂的上半身不止有斑驳的旧伤疤,身前背后加起来有不下十处的淤青红肿,此时背上更是多了数十条皮开肉绽、血淋淋的鞭痕,
慕逸尘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冷汗直流,可嘴里咬紧了一节木棍,饶是一声不吭地承受着。
触目惊心的伤、鞭痕令在场的禁不住的别开了头,不忍直视。
严无愁亦有些看不下去,差不多得了,便转身默默的离开了。
可慕宴辉并未住手,说好的一百鞭,才打了三十鞭,
看着尘儿那汗如雨下、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满是隐忍,慕宴辉并未因此手下留情,仍是一鞭鞭狠狠打在了不争气的尘子背上,
打在儿身痛在父心,但愿尘儿能铭记后果,往后莫再犯浑…
秦瑶芳在慕逸尘承受了三十几鞭后赶来的,看到惨不忍睹的儿子,秦瑶芳心疼了那么几息间,
但并未开口喊住手,可慕宴辉借机立马就停手了,并将慕逸尘口中的木棍拿了出来。
而秦瑶芳则是一脸肃色的站在大儿面前,沉声问道:“尘儿可知错?”
慕逸尘满脸忧伤自责,虚弱着语气应声道:“娘,孩儿知错了,错在不但失手伤了馨儿,还害馨儿小产。”
小产?闻言的慕宴辉一惊,并且了然,怪不得心儿是被芳儿抱下马车并抱回府的,原来是小产了!
这个尘儿实在混账,慕宴辉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一把将木棍塞回慕逸尘嘴里咬着,再把夫人秦瑶芳扶一旁去,
回身,接着边鞭打慕逸尘边怒喝道:“混账尘儿,不但伤了心儿,还将你自己的亲生骨肉给葬送…”
慕宴辉不管不顾地给慕逸尘又是十几鞭。
苏馨——馨儿,严无忧——心儿,慕宴辉错认了,在场的幕府人除了慕逸尘和秦瑶芳外,其他人都把当事人错认成了可怜的严无忧郡主…
虚弱的严无忧在红姨的搀扶下赶来祠堂时,双手被捆绑在单杠上的慕逸尘只差三十几鞭就一百鞭了。
一眼看到了背对着院门,皮开肉绽、血淋淋的慕逸尘之背。
心痛无比的严无忧直接挣脱红姨的搀扶,奋力地冲了过去,用身体挡住了打向慕逸尘的血淋淋藤鞭。
血淋淋的藤鞭啪了声打在了严无忧的背上,披风被藤鞭抽开了口子,带出了棉絮满天飞舞,
好在严无忧的披风够厚,不至于皮开肉绽,但背上还是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闷哼一声的严无忧,倒吸了一口凉气。
突如其来并挨打的郡主惊掉了慕宴辉这个家公手中的藤鞭。
不等公婆开口,严无忧哭喊道:“家公,莫要再打辰哥哥了,辰哥哥并非有意要伤我的,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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