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诗雅咬着唇不吭声，眼圈红红的看着余正雄，似乎到现在还不相信爸爸竟然动手打了她。

“正雄。”程韵想说点什么，被余正雄一瞪，瞬间又憋了回去，心知他这次是真的很生气，也不敢闹腾了，赶紧给余诗雅使眼色，“诗雅，快告诉你爸爸，你对司辰没想法了。”

余诗雅唇瓣都快咬出了血丝，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爸，对不起，我今天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一下子冲动了，我保证以后会和他保持距离，不会和他怎样的。”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余正雄呼出一口浊气，继续沉着脸道:“如果医院里以后传出你跟司辰的流言蜚语，我就把你和司辰都从医院开除，全当没你这个女儿。”

“知道了。”余诗雅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内心的委屈，“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程韵心疼的心都快碎了，张口又想数落余正雄，结果还没出声，脸上突然挨了实打实的一巴掌，这一下打的不轻，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程韵整个人都愣住了，比看到余诗雅挨巴掌的时候还震惊。

结婚二十多年，余正雄几乎没跟她红过脸，大事小事都让着她，钱随便她花，别人家都重男轻女，因为没儿子打媳妇啥的，在她家里从来没发生过这事，因余正雄母亲去世的早，家里也没有婆媳矛盾，身边朋友都羡慕她过的好，连程韵自己都这样觉得。

做梦都没想到，对她好了半辈子的男人，竟然动手打了她，恼怒之余，更多的是害怕，程韵第一次发现，如果余正雄不惯着她不宠着她，她竟然对余正雄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没有一点能威胁到余正雄的东西。

情绪翻涌了半晌，程韵冷静的自己都觉得意外，她没歇斯底里的大闹，而是极其委屈的看着余正雄，“你打我？”

余正雄不知是气的还是太过激动，手心一直发抖，怒目圆瞪着程韵斥责，“诗雅就是被你惯坏了，身为母亲，你不好好教导她，还把她往弯路上引，你这不是疼她，是害她。”

心思被拆穿，程韵倒也没有辩解，眼泪汪汪的哭诉，“我还不是心疼诗雅吗？再说我们也没做啥，我只是想给佟瑶一点下马威，让她看清和诗雅的差距，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后来发生的事，我也不知道啊！”

“人家是合法夫妻，不喜欢诗雅有什么错，你们一个一个的是想气死我……咳咳……咳咳……。”情绪太过激动，余正雄剧烈咳嗽起来，脸色都憋的通红。

“我们都知道错了，你别激动啊！”程韵赶紧上前帮他顺气，“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事还不能过去咋的？”

余正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只是脸色依旧很难看，瞅见程韵红肿的脸颊，他方觉刚才下手狠了一点，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动手打妻女的习惯，这次实在是太生气，气糊涂了。

想到女儿，他内心又开始懊悔刚才太冲动，于是道：“你去看看诗雅。”

程韵嗔怪着瞪了他一眼，“现在知道心疼了，你刚才动手的时候，可一点都没留情。”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自己不对，触到了余正雄底线，让他丢了面子，程韵心里跟明镜似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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