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那个阉人。”
对于徐志穹被宦官偷袭这件事,武栩一点都不感到惊讶:“知道祁信安是什么修为吗?”
徐志穹摇摇头。
武栩道:“他和你一样。”
和,和我一样?
徐志穹心里一惊,想起了祁信安当晚的表现。
他悄无声息出现在了宦官身后,徐志穹和宦官都没有察觉。
这么擅长隐蔽自己,难道说,他是判官?
那武栩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和我一样?
武栩知道我是判官?
徐志穹不知该说些什么,肖松庭在旁道:“是呀,和咱们一样,祁前辈杀道,他有六品的修为。”
徐志穹长出一口气,原来都是杀道。
肖松庭叹口气道:“那晚祁前辈既然遇到了那宦官,就不该让他跑了,可惜了。”
武栩抬起头,垂着眼角看着肖松庭:“可惜什么?”
肖松庭道:“要是祁前辈愿意出手,肯定能抓住那宦官。”
“凭什么?他凭什么要抓那个阉人?他是提灯郎么?还是跟你们沾亲?”
肖松庭无言以对,徐志穹闻言道:“属下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徐志穹道:“我是提灯郎,于公,抓贼是我本分,于私,那个阉人伤了我,报仇,是男儿的本分,于公于私,都不能指望别人。”
武栩笑了:“这话说的才有我提灯郎的血性!你九品,那宦官八品,打不过他不丢人,可你至少得查出些线索来,
一会去看看孟世贞,这老光棍在大牢里快发霉了,他脑子不灵,你去帮他一把。”
武栩给我布置任务,肖松庭为什么全程在旁边听着?
让他听,证明武栩信任他,肖松庭肯定是武栩的心腹。
肖松庭知道舞娘陈九儿的事情,也知道祁信安的事情,还知道我要去协助孟世贞调查线索。
武栩在他面前几乎没有秘密,以后与肖松庭相处得多加小心,不必刻意讨好,但绝对不能轻易冒犯。
徐志穹到了大牢,孟世贞正在作秀。
他把陈九儿在行架上捆绑结实,在她面前把一件件刑具摆了出来。
鞭子,棍子、板子、锤子、锯子、钩子、凿子……每一样刑具上都带着陈旧的血迹。
孟世贞阴着脸道:“我在这大牢里陪你蹲了四天,连个太阳我都看不见,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不给我画,好言好语劝着你,你还是不给我画,今天得给你上点热乎的,我看你画是不画!”
孟世贞的任务,就是让陈九儿画出那道疤痕。
可过去四天了,陈九儿一直画不出来。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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