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并不丢脸,相反待在这样一个诗情画意、美丽静谧的地方是修补精神上痛苦的最佳选择。
虽然法国并不是没有,只是那里到底是卡特的地盘,总没有这里来得更安全隐蔽一点。
抵达洋房已是傍晚,正好沐浴着落日余晖驱车进入拜伯里,远处的天边更是氤氲出了一幅绝美画卷,橘红的霞光包裹住了云卷云舒,渐变成了绚烂的火烧云,美得移不开视线。
一下车,凡妮莎便忙不迭地抱着小meg一起欣赏前方的云蒸霞蔚,简单看着便能令她的心平静下来,只在此时此刻,她的烦恼仿佛都被消除了。
在文森特准备晚餐时,秉承着基本的礼节,凡妮莎卸了伪装,带上了点儿小礼物相继敲开了相隔不远的邻居家的房门,毕竟要在这里长住,邻里这种关系还是有必要维护的。
住在拜伯里的年轻人很少大多都是中老年夫妇,一看她是来定居的纷纷邀请她去坐了坐,还给了她许多在这里居住的关于气候和一些商店集市的注意事项。
不过,虽然定居拜伯里的人不多,但每天的游客却有不少,但凡妮莎居住的位置远离了那些游客常去的景点,倒也不会觉得吵闹。
洋房被施加了各种防护魔法,文森特本就是这类型魔咒的大师,屏蔽咒的造诣更是炉火纯青,能够轻易阻止被猫头鹰找到以及不可追踪。
离开宅邸的第一夜,凡妮莎是胆战心惊的,为了她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小meg没有一起待在她的房间,当然更主要的一部分原因是文森特照顾婴儿的经验更丰富。
一躺下,凡妮莎便不由自主去想安格斯会不会已经发现她不见了,家里现在是什么样子,留下的仆从是否会因此受到惩罚,以及上午在对角巷遇见的马尔福。
结果便是,她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到最后起身来到阳台的躺椅上坐着,试图用欣赏夜景来促使自己催生点儿困意出来。
她懒散地半躺着,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维,目光自然而然落在沉静的夜空上,就在她想要不要通过数星星来催眠自己时,下方却忽然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吓得她几乎是立刻坐直了身子,鞋子都来不及穿上一步跨到阳台边缘向下看,她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这个叫她名字的人用的是法语。
可忐忑的心在看清楼下立着的人后又渐渐放了下来,来人一身随意的睡袍,淡金色的头发蓬松却不乱,看上去像是准备休息前跑出来的。
只是,为什么是他德拉科马尔福。
为了不让这男人吵醒文森特和小meg,凡妮莎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下楼。
才打开门,这男人便迫不及待仗着自己力气大,硬生生闯了进来,顺手还把门关上并反锁了。
望着他一副无赖的样子,再想起上午在对角巷他说的那些话,凡妮莎顿时来了脾气,自顾自往沙发上一坐,两手抱胸默不作声,看也不看他。
而这男人像是没发现已惹她生气了似的,很是自觉地在她身边落了座后,一句话都还没说呢便一把抱住了她,同时俯身埋在她肩头,配上那种无辜可怜的表情,真有种大狗勾的感觉了。
可凡妮莎并不吃这套,用力推开他后指了指门的方向,“我似乎没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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