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刚从床上爬起来,觉得并没闻到臭味,出去吃肠粉店老板也没异常,看来这味道真消失了。到了晚上,场子再次开张,那些牌友都是附近的,习惯于在这里打牌聊天,有的人甚至把这里当成第二个家,每天不来看看就像少了点儿什么。听说大b进监狱,黑龙比谁都高兴:“他妈的活该!跟我打牌敢出老千,他不倒霉才怪。”
“早知道是大b的事,你们也不用关门这么多天啦。”齐老板抽着雪茄笑嘻嘻地说。
舒大鹏吃着炒米粉摆了摆手:“今天你们可以放开量地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老板告诉我们,今天给大家免费供三餐!”大家都笑起来,开始各自找桌开玩。林刚狠狠瞪了舒大鹏一眼,他之前跟舒大鹏商量过,这事不通知大家,两人还能赚点儿烟钱,可舒大鹏这人心直嘴快,不留神就给说出去了。
看着这几桌人玩得兴起,林刚和泰国仔坐在旁边,两人时不时以眼神交流,都知道心里想什么。林刚是看场子的,轻易不能上场参与,赢了会让牌友更不爽,因为无论输赢,场子都是要抽成的,而林刚要是输了他自己就会不爽,很可能几天薪水都白扔,除非人手严重不足。说实话,林刚还真有三分紧张,他并没戴着那块用女人头盖骨做成的泰国佛牌,因为觉得别扭。可心里又希望能有机会试试到底管不管用。
机会来了,齐老板今天手气很好,其中一家没到中午就输得精心,心情很差,连免费午餐都没吃,就拍拍屁股走了。齐老板牌兴正浓,另两家也急于翻本,于是让泰国仔过去凑手。泰国仔眼珠转了转,忽然捂着肚子:“该死,我就知道昨晚吃的那个虾不新鲜!”说完跑去卫生间。
“林刚,快来救场!”齐老板向林刚招手。林刚摆摆手,说这几天状态不好肯定要输。
齐老板更加高兴,干脆过去拉林刚:“救场如救火,难道你看着我们的局散掉?”其他两人一心想翻本,也跟着起哄。林刚假装不太情愿地过去坐下,开始发牌。
场子里基本只有三种玩法:天九牌、扑克和麻将,惠州人不喜欢玩扑克,还是麻将和天九牌居多,区别是麻将需要技巧,也有打牌的乐趣,而天九牌则是纯粹拼手气,跟猜拳差不多。齐老板虽然好玩牌,却很怕输得太多,几乎从来不玩天九牌,都是麻将,发现手气不佳就早早撤退止损。今天齐老板手很热,接连做出好几把大牌型,什么清一色、孔雀开屏、大车轮等高难度的,每把都是满贯以上。运气一顺,人就高兴起来,叼着雪茄不停地笑。
林刚说:“齐老板打麻将就跟找女人一样,憋几天就会变得神勇!”大家都笑起来。
几把牌过去,林刚起牌,看到这副牌真是极烂,每张几乎都不相同,而且还有很多幺九牌。他骂了声:“真是够背!”抓了几手,又进来两张幺九,林刚忽然发现,居然有希望做出“十三幺”的牌面,那可是顶番的牌。林刚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牌型,因为太难了,基本没有可能会和。他心想,昨晚我可花一百块钱给那块佛牌买供品,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干脆今天就来个试验。
于是,林刚把所有非幺九的牌全都打出去,这下可好,下家吃了个饱,上家和对门的齐老板也都碰出好几手,个个笑逐颜开。齐老板明显早早就听牌了,又点燃一根雪茄,笑着说:“我说林刚,这把牌可不小,你要小心,别到时候说我手气太好,让你们输钱。”
“愿玩服输,”林刚哼了声,“只要你有能耐和牌,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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