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顾亦书眉头狠狠皱着,神色像是被什么深深困扰,说的话也少了几分底气。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芊芊遇险时,突然赶过去……”
“所以你也不确定,芊芊会出事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不是么?”时宴语气平静的打断了他,一副什么都在他掌握中的上位者模样。
“可是……”顾亦书神色苦恼,还想要说点什么。
他直觉时宴说的不对,可一时又找不到哪里不对,只下意识的反对,接下来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了半天两人的一来二往,时姝不得不承认,时宴不愧是誉为谈判桌上的全胜将军。
三两下就能让对方落入他的逻辑中出不来。
这种人可怕之处就在于,他固有自己的思维逻辑方式,任凭你如何解释。
对方也不会相信,只会用他的逻辑打败你,说服你,让你不自觉的怀疑。
她曾经也在时宴的这种逻辑下,自我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害了时芊。
“时总。”对付这种人,是不能跟对方掰扯的,那会没完没了,浪费时间不说,还浪费口舌。
她停下了正在为沈悸处理手臂轻伤的动作,放下手中治跌打损伤的药,站起身看向时宴,打断了顾亦书,对时宴说。
“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通知我,你们要为了时芊这个宝贵妹妹,对我这个低如草贱的无关紧要人员实行什么报复。”
“或是执行什么所谓的惩罚。”
“那我知道了,你想要做什么,就直接做了,不必特地来通知我,现在我想你应该也说完了,那就请离开吧,你吵到病人了。”
赶人的意图可以说是最明显不过了。
至于时宴说的什么惩罚,她完全没放在心上,一点儿也不怕,更不担心。
总也不会比之前在时家时的处境艰难。
“你叫我什么?”时宴皱眉,很不喜欢时姝对他的这个称呼,不论他对时姝这个妹妹有什么不满和厌恶,她也还是他血缘上的亲人。
以往时姝见到了他,都会腼腆的低头,怯生生又期许他揉揉她头的唤他大哥,可现在……
这人只会用平静的目光直视着他,眼中的期许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看他的目光,也似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太刺眼了,他很不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的目光。
也不喜欢她说的话,什么叫芊芊这个宝贵的妹妹,什么又叫低如草贱?太刺耳。
“时总。”时姝重复。
“我是你大哥!”一直平静的时宴突然生气了,平静的话语中含着隐怒,“时总不是你有资格叫的!”
“那……”时姝也不和他计较,从善如流的改口,“时先生?”
“你!”时宴闭眼,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重新回归上位者的平静,重新审视般的看向时姝,“这就是你对我们的处理结果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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