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义一同前来的青年卢僎,也已经作好了自己的诗句,拜托薛怀义呈了上去。
“宿雨霁氛埃,流云度城阙。
河堤柳新翠,苑树花先发。
洛阳花柳此时浓,山水楼台映几重。
群公拂雾朝翔凤,天子乘春幸凿龙。
。。。
吾皇不事瑶池乐,时雨来观农扈春。”
“婉儿,你怎么看?”武则天是极喜欢这诗的,虽然不是方才宋之问诗句那般上口,只是这马屁拍的着实响亮。
“文采好,理也好。”看到皇帝陛下那般神情,上官婉儿不难猜出自家这位皇帝陛下的心思。“若是单纯论诗歌,宋大学士的咏春雪无疑是上品。只是若论应制咏春,这首明显更合适一些。”
“怀义啊,你说这是谁写的?”武则天方才不知在思索什么,好像没有听到作者的名字。
“回陛下,乃是范阳士子卢僎,之前倒是呈上过几首干谒诗,很是得过陛下夸赞的人物。”
“竟然是他,今天这事情就有些好玩了。”武则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一旁的薛怀义此时却挥手示意,让随侍左右的宫人尽皆避开,就连上官婉儿都被示意走远了些后,揽着皇帝说起了悄悄话。
“是这样?”武则天神色未变,只是吩咐左右近侍:“去把袍子转给他,就说今天晚上,让他穿袍子来见朕。”
这才有了方才黄门劈手夺袍的情景。
只是听到小黄门念出那卢僎的名字,却又让李重润不太舒服了。
若是宋之问也就罢了,且让他出出风头。自己的库存写一首少一首。自然没意义浪费在跟一个不相干的人较劲上。
只是这卢僎方才甚是嚣张,若是就这样让他得了今日的袍子,李重润的脸觉着有点疼。
知道自己的一手字实在是拿不出手,李重润笑眯眯的请了身后等着抄诗的太监过来,低声念了首小诗,又看着他抄完,确认无误了以后才谢过了这位太监,让他帮忙呈上去。
今日到场的诗人颇多,多都已经听闻这位没有身份的皇孙很是以诗文见长。听闻那小太监一路高喊着“李重润公子有诗作奉上”一路往布城跑去,无不带了震惊的眼色回望向李重润来。
尤其是方才被劈手夺走了袍子的宋之问,羞愤之下本来已经瘫在了案几之上,浑身上下沾满了淋漓的墨汁,很是落魄。听闻这位李公子有可能替自己报仇,立刻挣扎着站了起来,满是希冀的盯着布城的方向。
布城中的武则天本已准备传旨赐宴,听到那小黄门一路的叫唤,很是好奇的瞥了上官婉儿一眼。
“重润公子当今业已名满天下,婉儿便自作主张的把他加了进来。”
“也罢,你若没把他叫来,朕都快忘了这孙子了。许久没见这孙子作诗,朕倒是也想听听。”
李重润在布城之外自然是没听到自己依然被骂做了孙子。
不过想来就算他听到也不敢反驳,不只是因为骂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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