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单不先没回话,几个花子打扮模样的人倒是先扑了上来。只是那几人虽然衣着破破烂烂,人倒是长得很是粗壮,想来是没少做些没本的生意,不然仅凭要饭断然长不得如此壮硕。
为首的那人便是方才引领李重润来此胡同的那个花子,以为这位小爷只是个小孩子,脸上笑的很是肆意,一个纵跳就蹦到了李重润身前,双手大张着向李重润抓来。
只是这等门户大开的进攻手法和七娘那很是阴险的柳枝儿比起来未免也粗犷了太多,李重润几乎就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将那比自己还要高上不少的长刀往前一送,刀柄刚好就顶上了那花子的肋下三分之处。
李道长给自己治病的时候就是戳了那里,李重润回想着那长脸道人教自己的时候所说,用力顶之,必吐。
然后那花子就扑倒在地去吐了,吐的非常的淋漓尽致,脸上涕泪纵横的,看上去异常伤心。
还不待李重润确认自己的战果,眼角的余光发现右手边的那个花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了上来,伸手向李重润后脖领子抓来。
每日的功夫练习,除了据刀,被七娘用柳枝从各个方向打来,李重润练习的最多的就是戳蚂蚁。
用盯蚂蚁的那般注意力盯住了那花子抓来的手臂,本来很是迅捷的那个花子在李重润眼中依稀慢了一些,只是方才戳人的刀柄还在前方,调转刀头已经来不及,李重润索性用力把刀柄往下压去,以自己腰胯之处为支点将长刀高高的翘起,刀鞘的头部对准了那抓来手臂的腋窝处。
轻轻的一声喀啦声响起,似乎撕裂了什么一般。扑上来的那人扑来的势头尽数被李重润翘起的长刀传递到了厚土之中,一股巨力顺着长刀传递到了那人腋窝之处。从后方看去,那花子肩膀处赫然突出一块,肩膀之处的关节连接之处被刀鞘一顶,吃不住自己前扑的力道,竟然就这么脱臼了,右手眼见着就耷拉了下来。
眨眼的时间就折损了两人,余下的几个花子倒是也不敢托大了,纷纷从怀里掏出了家伙,却是些木棍和飞虎爪之类,拿在手里转着,一时间看上去很是威武。
那飞虎爪那花子伸手往前一送,飞虎爪带着残影一般往李重润这边飞来,来不及躲避,李重润将手中长刀一提,刀鞘被那飞虎爪死死的抓住了,用力挣了一下,居然没有挣开。
只是另一名手持短棍的花子却已经冲了上来,手中短棍举的高高的,劈头盖脸的往李重润这边砸来。
李重润心里一发狠了,双手反握住长刀刀柄,口中如牤牛般大喝了一声,虽然有些稚嫩,却又有股力拔山兮的味道出来。
端了半年颇为沉重的长刀,又每日丝毫不落的两千次戳蚂蚁,李重润虽然还是个虎头虎脑的小胖子,肩胛之间倒是明显的有了些许虬结的肌肉。随着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响起,从来没抽出来过的长刀,却缓缓的被他拔出鞘来。
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一段三棱无刃的兵器被李重润抽了出来。顺着拔刀的势头,他照着七娘挥动柳条的方式用力的将那兵器在空中打横画了一个不是特别标准的圆,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正砸向自己的短棍之上。
那兵器虽然无刃,只是颇为沉重,李重润全力挥砸之下,竟然有了些许破空的声音,那短棍只是刚一接触便被齐茬砸断,手持短棍的那花子猝不及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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