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正站在自己背后,鞭稍被他抓在了手中,眼神正冷冷的望向自己,仿佛是看向死人一般。
李重润自己却有些后悔。刚才用手去抓鞭子,掌心好像被划破了,好疼。
“你们是什么人,敢坏佛爷好事,不怕遭报应吗?”
那和尚色厉内荏地冲李重润喊着,却忽略了正向自己打来的鉴真小和尚,被他挥舞的木牌当头砸中,沉闷的声响响起,那胖大和尚软软地向地上倒去了。
一声,两声,三声……
本来敲木头的声音变成了折断木头的声音,最后变成了捣蒜一般的声音,鉴真身上的灰土被他剧烈的动作挥洒了起来,隐约有一个人形,渐渐消散在了冬天呼啸的寒风之中。
一旁的几个干活的农夫被这场景给惊住了,平日里作威作福横行乡里的几个大和尚就落得了这般下场,几个农夫被吓得跑都不敢跑,只是跪在地上接连地向场中的三人磕头不止。
“去把村正叫来吧。”
跟着来的蕊娘知道鉴真的故事,大体猜到了这应该就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只是这事情终归要有个交代,问过了那几个被吓得如同兔子一般的民夫,知道他们就是周边的农人,便让他们把村正叫来。
几个民夫如蒙大赦地连滚带爬地往村子里跑去了,鞋都跑掉了几只,连扭头回来捡的勇气都没有。
挥打了半天的鉴真小和尚终于挥打不动了,手中的木牌已经断裂,粘满了红白混杂的物事,鉴真眼神有些发直和发虚,喘着粗气站了起来,看到已经被公孙兰搂在怀里的细犬,想去一探究竟。
只是鉴真刚一动弹,就眼睛一翻,不声不响地朝地上扑了过去。
听说出了人名,旁边村里的村正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有些怪异的景象。
几个身穿灰衣的护卫手持横刀,正一脸谨慎地围拢在先前失火坍塌的小庙周边。
地上一滩血泊,一个灰衣僧人打扮的人物倒在了那血泊之中,只是头脸都已经被砸成了烂西瓜一般,看不出模样。
一个有些壮硕的少年身上沾满了血迹,怀里搂着另外一个沾满血迹的小孩子,手抓在那个小孩子的脉腕之间,似乎是正在给他诊病。
那小孩子看上去有些面熟,好像是之前这个小庙里面的小和尚。
一个眉目如画的清秀少女背着一把长刀,搂着一条细犬蹲在地上。身前还倒着三个同样身穿灰布僧袍的和尚。
一个地主婆打扮的妇人,像没事的人一样笑眯眯地正在庙门前候着,见到自己前来,仔细地说清楚了事情。
村正自然是知道这几个和尚的身份,说是山那边那座大庙的和尚,平日里经常被庙里派来此地收账,已经逼死过好几户很是良善的人家,虽说不是恶贯满盈之辈,不过死有余辜的评语是逃不了的。
听蕊娘讲了鉴真小和尚的故事,又看到了被鉴真拿来报仇的木牌,那村正才知道,先前那位住在这间破旧小庙里面,很是和善的老和尚,竟然是死在他们几个手上,未免有些大惊失色。
“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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