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事太多了,有时候老天爷也忙不过来。”
“老天爷做不到的事情,只能由我来做。老天爷管不了的事情,只能由我来管。”
“苗秀芬和陈老杆的死,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们没必要有任何负罪感。”
陈清河的话,让杨音韵心里释怀了许多。
她还是忐忑的问:“他们两个被烧死了,你就不害怕么?”
陈清河不由一笑,“老婆,我给你猜个谜语。”
“帝王死曰崩,诸侯死曰薨,大夫死曰卒,仇人死了该叫什么?”
思考了一会儿,杨音韵摇了摇头,“不知道。”
“仇人死了叫真爽。”
陈清河笑着说道:“别说害怕了,这两个老东西一死,我睡觉都觉得特别香。”
“老婆,让这三个混蛋跪在地上慢慢哭,咱们回家。”
陈清河牵着杨音韵的手,借着远方燃起的熊熊大火,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二天,村里传来了苗秀芬和陈老杆的死讯,陈家三兄弟开始买棺材,准备发丧。
陈清河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在家收茯苓,以及蝉蛹与蛙肉。
八月末了,鸣蝉与青蛙越来越少,山上的茯苓也渐渐的被人挖光。
陈清河一家人的生活,也变得清闲了起来。
第三天吃早饭时,陈清河尝试和父母商量,“爸,妈,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下,今年咱能不能别种红薯,换一种作物?”
张桂花忍不住埋怨,“你这孩子,怎么满脑子奇怪的点子。咱们石龙村祖辈都是种山红薯,种别的都不够口粮。”
陈大栓以前上过一段时间私塾,思想相对开明一些。
“清河,你想在山上种什么?”
“种茯苓。”
陈清河侃侃而谈道:“前段时间,我在家后面的小菜地里,培育出了一些茯苓的幼苗。”
“咱们这里的气候,又特别适合茯苓种植,所以……”
“不行,绝对不行!”
张桂花情绪有些激动,“你这孩子,之前花了大几百块收那一堆木头嘎达,妈都没说你什么。”
“现在如果在田里种了木头疙瘩,万一卖不出去,我们一家老小,不得喝西北风去!”
想着好几百块钱,被陈清河莫名其妙的花了,张桂花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忍不住大滴的眼泪砸下。
陈清河无奈,“妈,我不种了还不行么,您别生气。”
“你说说你,好不容易不胡混了,又开始败家。”
张桂花唉声叹气的数落,“咱家好不容易赚点钱,能给你盖大房子,剩下点钱还能找大队买几块好田,让你以后过上好日子。”
陈清河一脸尴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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