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立刻就有两人上来,准备把王保正的舌头割剁了。
王保正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官人,这些勾当都是李公子让我做的,我也没办法,我只是个小吏,他说不办,就打断我的腿。”
“你是官府的胥吏,他一个商人之子,敢打断你的腿?”
王保正眼珠子转了转,又说道:“他背后有靠山,咱也不敢得罪,咱就是个小吏,官人饶命。”
高俅望向赵官家,似乎在征求意见。
赵宁说道:“一起带回去给刑部审。”
“是。”
本来最近心情还是不错的,张浚安排到陕西,陕西的战略牵制算是起了个头,李纲在做东线策略论。
第一批军队俸禄发下去了,开封府的官吏俸禄也发下去了。
赋税、粮食都在慢慢入京。
这事情都在一步步理顺。
可眼下这件事,再次让赵宁心头升起一种“有刁民要害朕”的恼怒。
他们一个个,都变着花样想送朕去北方住茅草屋!
再巡视周围已经索然无味,便带着一众的殿前司诸班直,回了京师。
浩浩荡荡的数百人,骑着马,一路引来侧目。
赵宁刚回宫,换了一身衣服,到文德殿,王怀吉便说道:“官家,上午的时候,郓王过来求见,您不在,他便离去了。”
“他来作甚?”
王怀吉说道:“说是与濮王一事有关,濮王薨,近日有不少宗室忧心忡忡,郓王殿下也是就此事想与官家商议一番,他担心引起皇家内部的争论。”
濮王死这件事的影响,绝不会就此结束。
濮王毕竟是太宗玄孙,顶着皇亲国戚的帽子,又是亲王王爵。
古代是家天下,全国上下由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家族组成。
皇家内部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他们自己心里有数,暴出来了,还死了个人,大家自然就坐不住了。
郓王无非就是过来试探口风的,结果发现赵宁不在,留下话,便离开。
他估计是去找赵构了,宗室们现在估计也是想去找赵构来主持这件事,毕竟赵构刚刚立了大功回来,在宗室里威望最高。
以郓王的尿性,估计是去拉拢赵构,那些天潢贵胄们估计也会去拉拢赵构,用赵构来做挡箭牌。
赵构心里多多少少估计也会想着能不能从他们那里敲点东西出来。
若是让他们达成统一战线,可就不太好了。
眼下,赵宁还不打算去处理宗室的事。
毕竟今日在朱仙镇遇到的这事,更加紧急且重要,它牵涉到民生,以及接下来几个月中线防御问题。
汴京城的内城,仪桥街和崇明门大街的交汇处,有一座宅院,门楣上写着“李宅”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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