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心里如此想着,忍不住了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赞声道:“好听,‘汪-洋恶煞’这名号,忒霸气了!”
贺鲤听他这般赞扬,喜上眉梢,胸中说不出的自豪,朗声说道:“魏大胆,你这人说话好听,对我脾气,行,我交你这个朋友了!”
魏颉这人交友也是一贯不看岁数,只看对不对自己的脾气,昔日在落剑城搁剑塔当守将的时候,能够与四十几名兄弟每天推杯换盏、快活度日。
就是因为三个字——“聊得来”!
魏颉亦面带喜色,高声提议道:“你既当我是朋友,那我请你喝酒如何?”
“好啊!”贺鲤欣然答允。
魏颉在租这艘两层商船的时候,顺带买来了三大坛的杏花村酒,原准备在船上自斟自饮,如今偶然结交到了这么个趣味不低的朋友,理所应当要慷慨地将酒水拿出来与之分喝了。
二人盘腿对坐于二层船头。
无碗碟。
捧着酒坛就那么直接喝了。
“哎,魏大胆,你信佛啊?脖子上还戴了一串念珠……”贺鲤问道。
魏颉摸了摸脖子上那串一衲禅师赠送的定心珠,笑着回应道:“也算有点信吧,但要说如何虔诚,那倒也真没有,就是觉得这串珠子好看,符合我气质,所以就戴着玩儿咯!”
贺鲤笑了一下,两臂张开,示意魏颉欣赏一番自己那件面料名贵的纯白色袍子,“这行走江湖,衣着打扮什么的最重要了,你想啊,一个人就算修为再高,穿得破破烂烂的,不比路边的乞丐好多少,那谁还会把你当成高手啊?”
魏颉回忆起那位身穿破烂麻衣的刀圣关昭,厉害不厉害另说,高手风度呢,肯定是没有的。
于是赞同的应道:“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的话总是没错。”
“对咯!”贺鲤的心情更是愉悦,“魏大胆,你这名字虽然是难听了点,但你这张脸长得还真是挺好看的,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在容貌上不逊于我,就凭这点,你名字上的缺陷勉强可以弥补啦。”
魏颉扯了扯嘴角,转移话题道:“贺兄弟,你是为啥才会对司徒鲛那等崇拜的?”
“当然是因为帅啊!”白袍贺鲤不假思索地说道,“你听说过‘一鲛破五船’没有?”
魏颉早就听闻了这个有名的事迹,如实说道:“这个自然听过。”
贺鲤顿时精神大震,兴奋雀跃道:“嘿,魏大胆,不瞒你说啊,那一战,我可是亲眼所见!那一日,我路过洞明湖,正好就看到了司徒鲛与官府战船之间的争斗厮杀……”
接下来,贺鲤将司徒鲛当年在洞明湖一人凿沉五艘战船的事迹大讲特讲了一通。
唾沫四处飞溅,将那个世间排名第九的大魔头讲得极是英勇神武、霸气盖世,便似那天神下凡一般。
魏颉明知他必然添油加醋,却也甚是认真地听完了。
“自从那日亲眼见识到了司徒前辈的骁勇英姿啊,我就笃定要一辈子以他为偶像了!”贺鲤往口中灌了一大口酒,“我们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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