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然的说了句:“前八强啊,还不错。”
金霸剑派众人策马来到了三人的面前,那个穿金戴银的掌门王琒高高抬着下巴,神色鄙薄不屑的说道:“怎么就这三个人呐,你们掌门他人呢?”
辟寒剑派当代掌门之子廖解佩瞪视着面前这个狂妄之辈,肃声道:“我爹他身体抱恙,由我……”
话未说完,王琒便极为高傲地大笑起来:“哦哦,我知道了,定你爹他去年输得太惨了,所以今年已无颜面再参赛,在家当起缩头乌龟,把你这个当儿子的给推出来了,我说的对否?”
廖解佩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敌意,他厉声质问道:“我与你并无仇怨,何故出言侮辱家父?”
金霸剑派掌门及其身后的三十多名剑派弟子听了这句话,一齐放声大笑了起来,全然无所忌惮。
“哈哈,我今个儿还就侮辱你爹了,你这小白脸儿又能奈我何?”
王琒戳着廖解佩的鼻子,猖狂无比地说道,“辟寒剑派的‘鼎鼎大名’早就已经宣扬出去了,你们作为淮南道三十二参赛剑派垫底的垃圾,难道还害怕别人嘲笑羞辱不成?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廖解佩表情肃穆,正视着眼前之人,语气铿锵有力的说道:“我们剑派是垫底没错,我们大大方方承认这一点,坦荡磊落,没什么好遮掩的。但你刚才所言所语,侮辱到了我的父亲,我要你立刻道歉!”
金霸剑派众人的笑声愈来愈响,领头人王琒更是捧腹大笑,道:“让我道歉?哈哈!这小白脸儿刚才说让我给他道歉,哈哈,笑死我了!就他那个也不知道带不带-把的小东西也配让老子给他道歉……”
王琒正自张大嘴巴狂笑,刹那间,有一口极浓的粘稠痰液飞速掷入了他的嘴巴里。
“呕!”王琒立时一个劲儿的用力干呕,差点没把舌头给吐出来。
“嘴巴既然如此不干净呢,不妨就用这痰来漱漱口!”魏颉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妈妈的……”王琒怒发冲冠气恼到了极点,“老子今儿剁了你-丫的!”
正欲拔剑出鞘,忽然右胳膊小臂处一阵剧痛。
低头一见,顿时猛吃一惊——
是飞剑!
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有一柄焕发着墨绿色荧光的细小飞剑扎在了自己前臂的肌肉里!
“六……六阶凝丹境?!”王琒嗓音巨颤,“你……你是剑……剑仙?!”
他并不知道魏颉会一门叫做《蜀道御剑歌》的神奇功法,以为这个青衫小子既然能够随意操纵飞剑,那便必然已是拥有六阶凝丹境的俗世“剑仙”了。
魏颉也不想揭露所谓的真相,心念微动,将细小飞剑收回袖中后,故作深沉的浅笑了一下,震声说道:“我乃辟寒剑派门下的一名弟子,还没拜入师门几天,是以剑术低微,今日的星斗大会,我将代表我们门派出战!”
王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位世间罕见的超凡剑仙,居然会是那个废物一般的辟寒剑派的弟子?!
居然还要代表辟寒剑派出战今晚的这场星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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