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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线,竟然还挺亮的。”
线的粗细,代表精神力的强度。
线的亮暗,代表信仰的虔诚程度。
蔚和凯特琳的粗细都差不多,都属于远远超过普通人的强者。
而她们的亮暗程度,也就是对信仰的虔诚程度,竟然也相差无几。
都属于那种白得发光、亮得刺眼的,“虔信”级别的坚定信仰者。
“凯特琳。”蔚忍不住问:“难道你一个皮城人,也是激进派?”
“嗯?”凯特琳微微蹙起眉头。
她知道领风者内部已经演化出了温和与激进两派。
凯特琳当然是温和人士。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与自己母亲为敌。
而这个叫蔚的家伙,则一看就是个满脑子暴力斗争的激进分子。她嚷嚷着要物理消灭的皮城老爷里,恐怕就有凯特琳的父母亲人。
于是凯特琳不悦地问:“你从哪看出来,我是个激进派的?”
她语气里又多了几分隔阂。
而蔚对此恍若未觉,她只是自顾自地解释:“因为你的‘线’很亮,信仰非常坚定。”
“我猜信仰坚定的人,多半是激进派。”
“那些幻想皮城老爷发善心的孬种,躺着等有钱人施舍的乞丐,不可能有这么纯粹的信念!”
蔚觉得自己的理论很有道理。
现在敌强我弱,皮城议会的势力还无比强悍。
在这种情况还敢坚持武装斗争,敢于逢敌亮剑的人,一定比那些惧怕斗争、畏惧斗争的温和派更有胆量,更有信仰。
“那可未必。”
凯特琳脸又冷了下来——无奈,政治就是这么一个容易友尽的话题。
只听她针锋相对地对蔚说道:
“我在当执法官的时候就曾听前辈说过:”
“那些被捕时桀骜不驯喊着要‘血染皮城港口’的犯人,被捕后反而没几个能坚持到底。”
“反倒是一些被捕时吓到腿软的‘胆小鬼’,能在审讯室里撑上几天几夜,甚至被打死打残都不肯服软。”
“信念这东西...不到真正面临考验的时候,是体现不出来的。”
“所以激进未必勇敢,温和也未必懦弱。”
“你们激进派的‘勇气’未必是来自信仰,也有可能是来自鲁莽和无知。”
“你?!”蔚被怼得哑口无言。
她只能骂:“你们温和派才、才踏马无知!”
然后蔚又憋了好一会儿,才组织起语言:“你们不仅无知,还天真!说什么非暴力不合作...皮城佬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不流血就把好处送给你呢?”
“他们或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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