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今日到底怎的了？”

忍了一路的蔡明善，扶着蔡老爷子进家门后，这才问出这个问题。

依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老父亲绝对不像生病，倒更像是受到惊吓，这个猜测让蔡明善忍不住想起了简老头儿。

难道，老父亲认识他？

带着这种怀疑，蔡明善极不确定的盯着蔡老爷子打量。

就是一旁扶着婆母的汪氏，也觉得公爹今日特别反常，她嫁进蔡家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况。

至于蔡老夫人，心里疑惑更深，只是顾忌在外，不好开口相问罢了！

而一脸严肃，又有些心不在焉的蔡老爷子，则什么也没说，被儿子扶着一路来到了书房。

“父亲……”

“莫要多问，速速让人去请你大哥来。”

憋了一肚子疑问的蔡明善，见老父亲面色实在凝重的吓人，刚想要开口询问，就被蔡老爷子挥手打断。

无奈，蔡明善只好让小斯去请亲大哥。

不多会儿，因长子之事打击的有点颓废的蔡大爷来了。

进书房后，蔡大爷勾着的头这才抬起来，再看见蔡老爷子的脸色时，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说实话，最近家里发生的事，对这个男人打击着实不小，也让他变得异常敏感，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以为又出事儿了！

“父……父亲唤儿子前来，可是有事吩咐？”

“你们兄弟俩且坐下。”

蔡老爷子精明的眼神扫过两个儿子后，这才严肃开口。

“是——”

兄弟俩忍着心里的紧张乖顺端坐，不大的书房也陷入寂静。

“往后，对小姐需加倍恭敬，有事不可怠慢！”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蔡老爷子这才捋着胡须开口，这话却让蔡大爷又是一阵愣神。

心想，今日叶府发生什么事了吗？

于是，他便不解的看向蔡明善。

可亲弟弟在走神，没有接收到他的视线询问，自然无法向他解惑。

一炷香不到，书房门打开，蔡家兄弟一前一后的出来，只是神情有点儿怪异，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冲击一般！

“大哥当心——”

目光呆滞的蔡大爷一脚踏空，差点儿载下台阶儿，幸好被手脚还算伶俐的蔡明善一把拉住，这才堪堪稳住身体。

至此，兄弟俩总算完全清醒过来。

“二弟……你说父亲……”

“说的是真的么？”

“那位怎的会……会是……”

像是被什么事困扰，又像是受到了巨大打击，蔡大爷神情复杂又极为艰难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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