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带着一丝恶意在她耳畔道:“让人很想把你叼回去吃掉。”
谢挽幽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波澜不惊地保持着撑下巴的姿势:“不是忙着演尸体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既然是演尸体,自然不需要再由我贡献演技,放个替身在那里就是了,”封燃昼捻起她的一缕发丝,随意在指间把玩:“斗倒了蓬莱岛,怎么还不高兴?”
谢挽幽闷声道:“沈宗主和悬游道人知道我之前在玄沧剑宗的事了,现在他们在跟渡玄剑尊单独商讨……我不知道他们会谈出什么结果。”
封燃昼“嗯”了一声,对这个局面早有预料,倒不怎么意外,但他见谢挽幽难得蔫嗒嗒的,像一株被晒蔫的花,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便放出尾巴,用尾巴尖挠了挠她的下巴,狎昵地蹭过她的侧脸,怜惜地喟叹道:“小可怜,被师尊丢了也不怕,师伯疼你。”
谢挽幽:“???”
谢挽幽终于回头,震撼不已地望着他,喃喃道:“你、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没底线了?”
封燃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明明是他自己学坏的。
谢挽幽不接受甩锅,抓住他不怎么老实的尾巴,毫不客气地撸了几下,果然看到封燃昼稍稍蹙眉,眼神微变,露出不一样的神色。
谢挽幽玩够他的尾巴,这才淡定地松开了手,不顾封燃昼愈发晦暗的目光,靠在椅子上问:“你说,他们最终会商议出什么结果?”
封燃昼眯起眼,俯身道:“你担心什么,沈宗主是个老狐狸,悬游道人也不是吃素的,在谈判的方面,容渡必定斗不过他们。”
“是这样吗?”谢挽幽被他亲了几下,觉得有点痒,还想继续问,却总是被封燃昼陆陆续续落下的亲吻打断。
谢挽幽有时候觉得,就像她有猫瘾那样,封燃昼可能也患有“人瘾”,因为他最近吸她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有时候她好端端坐着,他就会莫名其妙地凑过来闻闻她,然后也不做别的什么,只是亲她几口。
谢挽幽好不容易才按住他的下巴推开一些,努力让表情变得严肃:“经过这次风波,蓬莱岛必定会被神启放弃,但天元宗主是神启的核心成员,神启弃了他,就不能再进行混元神典的研究,所以,天元宗主一定还能全身而退。”
“嗯,是这个道理,”封燃昼被她按住下巴,淡淡道:“神启树大根深,想撼动这样的庞然大物,只能徐徐图之,能咬下一块肉也是极好的。”
他同谢挽幽分析道:“祁宗主原本想拉拢逐鹿城入伙,一来,神启如今急缺补充炼药用的修士,如果能拉拢逐鹿城,逐鹿城就能帮神启打掩护,拐带前来逐鹿城参加比赛的修士。”
谢挽幽悟了:“是啊,问仙大会一开,全修真界天赋最好的都来了,要是逐鹿城帮神启打掩护,神启不就可以来逐鹿城随便进货了?”
封燃昼被“随便进货”这个说法惹笑了,继续道:“二来,剑阁就在逐鹿城内,神启需要逐鹿城盯着剑阁,以防传说中的拂霜剑主真的出现。”
谢挽幽不由咂舌:“神启不是很狂吗,怎么会怕拂霜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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