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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何敬业很喜欢投入新家的小小妹,有力粗糙的大掌牵起她小巧修长的小手,去了左边间,说:“这里打一张木头大床,要四根床柱,夏天拉上蚊帐,好不好?”
“好。”肖晓美最怕蚊子了,一咬就是一个大包,好几天消不下去,她也特别招蚊子,几人同行,有她在,蚊子就优先选她,廖知青玩笑说与她在一起特别安全。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放上长身镜……你可以在这里练舞,好不好?草帘子一放,外面看不到里头……”何敬业觉得肖晓美不该放弃练了十多年的童子功,哪怕不从事那个行业,也不可辜负过去付出的汗水。
“好。”肖晓美点头,可心底明白,当年老师说她身材也不合适芭蕾,也不假,十六岁的她还是个少女轻盈的体态,那经过三年的发育,她已经成了上围负重两个木瓜的大姑娘。
何敬业见肖晓美有些别扭,便跟她出屋,指了后院一大批空地,道:“这一批,都让大队长批给我们了,等明年开春就移一些成年的果子树,适应一两年就可以结果子……哦,这个位置,可以修个夏天用的洗澡间……”还可以在下面弄个隐秘地窖,养鸡养兔子。
“好。”没有问冬天在哪里洗澡,灶间可以围起来洗澡,不过地上得铺上小石子,不怕水泡。
“茅房放在最角落……”事无巨细,何敬业一一指出位置与用途。
肖晓美连连点头。
何敬业还准备给肖晓美一张可以当钢琴练习的书桌,他记得有位国外的音乐家,不知是犯了什么罪,被送入了监狱,可是他依旧没有放弃练习,十指在桌子上在大腿上飞舞跳跃。
……
1969年,国庆节
肖晓美和何敬业一大早便前去公社,买东西,顺便去拍张合照。
要拍照,那可是大事啊。
肖晓美换上了最新的军装,梳了两条麻花辫用两条白方帕一绑就垂在前胸。
“你这样……好看。”何敬业内心是承认自己喜欢长得好的,小小妹的生父是母亲嘴上说的美男子,那像生父的小小妹自然是美的,可能与这个时代的美有所区别,可还是白净靓妹一个。
当年,何敬业在众多女同志中挑了个名声不大好听的文艺兵当对象,正是漂亮,以及她开放……没有确定关系前,就会挠心手就会在耳边吹气就会扑到自己背上蹭……确定关系后,会选择周末一同去无人的山坡。
后来何敬业便是知道传闻不虚,可也舍不得松开,这个女人让自己快活,恨不得死在当场。
而后,几声嘤嘤与几滴泪水,再梨花带雨的来一句:我是被迫的,他是领导……
……照相师傅指挥道:“放轻松一些,男同志的头偏向女同志……”
两肩挨着肩,卡擦一声就结束。
“冲洗几张?过两天来拿。”照相师傅边填单子边问道。
“两张。”何敬业边付钱边道。
“行了,今天结婚的人多,快去领证吧。”照相师傅收钱后便挥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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