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只看到这些年打砸了不少东西,但是却没有看到,这对有些人来说也是一门赚钱的生意。就算是再无知,有些东西是好东西,这总是能看得出来的。
也许是有一些人是真的被忽悠的上头,纯粹是因为立场而跳的欢。
但是也有一些人就是像于小子这样的,从中看到了“机会”,不仅蹦跶的欢,还顺手牵羊的厉害。或许他们不认识什么古董,会砸掉古董瓶子,但是一些金银珠宝,是个人都知道是好东西。
只要有机会,大胆又贪心的人怎么可能不心动。
而这样的人现在并不是一个半个的,其实也不少的。
就像是之前明美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个人,那个人也是一样的情况。顶着一个这个进步的身份,从中捞钱。不过那人蠢了点,拿了所有金条,这不是擎等着出事儿。
再加上连个介绍信都没有就要千里迢迢的往港城跑,这纯属是脑子不够用。
像是于小子这样的,并不会像这位蠢货这样一下子贪一大笔,反而是细水长流,倒是一直都稳得很,没有被发现。他们这些街坊邻居这么久了,也是完全不晓得的,如果不是十来年后他突然拿出大笔的钱做生意,谁晓得他还是那么有钱的人呢。
他家几辈子都是贫农,现在都过的紧紧巴巴的,要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真是狗都不信。
那这么看,昨天晚上他藏起来的东西,就很有问题了。
是的,赵桂花之所以把心思放在这个人身上,就是断定昨天藏东西的人应该是他。他昨天从梁上往下跳的时候扭到脚了,往回走的时候都一瘸一拐的,赵桂花当时瞄了一眼,他也确实是往最里头走。那么这么看,昨天晚上那个人应该就是他。
而如果要说这个人是他,赵桂花倒是一下子就了然这人为什么给东西藏到外面了,他家一共三间房,但是住了满满一大家子。他兄弟姐妹多,他们又都成婚了,家里大大小小足有二十多号人。
他如果不敢给东西放在家里,也是正常的。
这人,藏的是什么?
“妈,妈,你怎么呆住了?”
赵桂花回过神,说:“没事。”
她开始烧火,虎头一次次的跑过来探头看,说:“奶,饭还没好吗?”
他都饿啦。
赵桂花:“快了。”
梁美芬叹息着说:“于小子他姐姐,那可真可怜,她对象还是个工人呢。这下子她去陕北下乡,人家男方家里是怎么都不能同意的。现在都再娶了。我听说,于小子还打着要为他姐姐讨说法的名声上门要了一笔赔偿,想也知道,这个钱没给他姐姐。真是人被他逼走了,还要榨干她身上最后一分价值。”
梁美芬也是一个重男轻女的扶弟魔,但是她还算是有点底线,做不到全部奉献,如果拿丈夫儿女比的话,她这天平,多少还是往丈夫儿女身上重一点。
别说让工作的事儿,让工作,那她是想占三房的便宜。
要是单纯的拿婚姻丈夫孩子和弟弟比,她肯定还是更重视前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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