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回去,二爷若是问起,你就说我留你是商量去恒亲王府探望福宁的事,大后天就是中秋了,咱们最好明天去,你安排吧!”
“是!”粱氏退下。
姜瑜冷笑。
前世她因为身子不适,既没有参加赏花会,也没有跟着她们去恒亲王府,哪里能知道她们背地里的这些龌龊之事,原来一开始,她们就开始谋算她的嫁妆,一步一步把她送上了绝路。
一阵倦意袭来,姜瑜知道自己撑不住了,疲惫不堪地上床,很快沉沉睡去。
她拥有了异于常人的听力,却也比常人嗜睡,而且是一睡不起的那种。
以后,无关紧要的闲话她也不想听了,太伤体力……
殊不知,窗外有双眼睛已经盯着她看了多时了。
那人见姜瑜屋里的灯已经熄了,才悄无声息地离去。
快马疾蹄,在暗夜里格外侧耳。
赵桓允坐在灯下,穿一件月白色道袍,手持书卷,神色肃然,他一言未发,却让来人觉得周遭生寒,俯首行礼:“回禀殿下,姜二小姐今日出门是为了送忠义侯府的两位小姐回府,她送至瑶光坊,便原路返回,比殿下的马车先到的栖云胡同,殿下没接她的家书,她也并无怨言。”
“途中她的车夫跟一个小叫花子起了冲突,身边的仆妇花钱了事,回府后,被老夫人喊去锦合堂,查问恒亲王之女福宁郡主落水一事,姜二小姐伶牙俐齿,跟国公府老夫人以及姜大小姐言语间起了冲突,免受了责罚,回屋后便歇息了。”
赵桓允继续看书,面无表情。
但凡偶遇之人,府上都会细查一番,并非是他授意的。
黑衣人再次行礼,不声不响地退下。
“等等,姜二小姐的车夫跟一个小叫花子起了口角?”王相令突然从里屋走出来,眯眼问道,“康华,你再细一些说,不要遗漏半点细枝末节,他们是怎么起的冲突?”
国公府的车夫,尤其是给府上小姐赶车的,必定是个稳重妥当的。
断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小叫花子起冲突。
“小叫花子躺在路中间,拦了马车不让走。”康华抱拳道,“那车夫名叫丁顺,是忠义侯府的家生子,他开始以礼相待,那小叫花子挑衅不听,丁顺才动了手,姜二小姐下车劝阻,她身边的仆妇阮妈妈给了小叫花子二两碎银,那小叫花子才让了路。”
“退下吧!”王相令冲他挥了挥手,“以后回话要再仔细些。”
“是。”康华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殿下,那小叫花子肯定是夜风,属下猜测他已经把姜二小姐的书信盗走送往西北了。”王相令摸着胡须,压低声音道,“有道是家书抵万金,国公爷必定会花大价钱买下这封信,而姜二小姐这边丢了信,即便着急,必定也不敢张扬……”
夜风靠他们三府发财的事,并非秘密。
赵桓允早就知道这些,不过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罢了。
“刚刚你可听康华说姜二小姐因为丢了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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