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渊道:“对手只准备了藜芦,而没有准备更多方案,所以我猜想是一个内行的人,他看到了药物配比,所以汇报了上去。”
“但因为他不知道具体的药方,没办法上报更多细节,所以对手只能通过用藜芦与细辛相合有毒这种方式,意图扰乱药性,造成严重后果。”
白明微得出结论:“这奸细,兴许就藏在库房之中。看守药库的人,需要略懂药理,且他可以根据出药的种类,猜出药方配比。”
萧重渊点头:“正是。”
两人一阵静默,随即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萧重渊挑唇:“你看,我们这算不算一唱一和?妇唱夫随?”
白明微轻笑着摇头:“你又开始贫了,老/毛病犯了是吧?”
萧重渊道:“其实有时候男人的油腔滑调,也是一种笨拙的表现,因为我们不知道怎么讨女子欢心,所以只能说尽甜言蜜语。”
白明微道:“只可惜,甜言蜜语用错了时候,就变成了令人不适的油腔滑调。”
萧重渊敛住笑意,面对白明微,很认真地开口:“我真希望,我能够在面对你时更聪明些,不那么傻,也就不会用错了对待你的方式,一开始给你留下登徒浪子的印象。”
白明微闻言默了片刻,她张了张嘴。
“这雪越下越大了,好险我及时赶来。”
外面响起一道声音,白明微眸色微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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