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满身灰与血的宫理,穿了一件麻布衬衣,手里拎着把机|枪,面无表情的拖着脚步,他们间挤了过去。
……
原重煜到的时候,写字楼下已经围起了隔离带。索命组的飞行担架已经不够用了。
四周闻讯赶来的媒众多,葡萄糖正在到处打电话联络能接收的医院或机构。
索命组的随船降落在广场上,那看起来像阴间庙的随船里,有数张自动化急救病床。这里毁掉脑神经的受害者,共有两百一十七人,曾经应对过大型天灾的索命组,也不过有一百多个担架。
原重煜到场,许多人朝他行礼或跟他汇报,他进入地下室的各处,布置完工,出来的时候,才在写字楼前广场上发现宫理的身影。
她就像一切都无所谓似的,穿着一件麻布衬衫,光着腿坐在霓虹与大屏照亮的花坛边,贪婪的吃着一个热狗,酱料弄得满手都。
一位方派来处理社会关系的小领|导,正对宫理抱怨:“你一个学员,起码造成了三四十人的受伤与死亡,直接你杀的可能都有四五个!我们为了舆论,也不能放任他们死了——!”
宫理擦了擦嘴角,咧嘴笑了:“关我屁事,我爽就完事了。舆论?那帮人跟冷冻猪肉一样吊在那儿的时候,你不想想舆论,现在你倒开始琢磨了。”
对面那个穿制服的小领|导气不过,张口就“方的大局”“本来这事儿我们可以不管”类的话,原重煜正赶上去,就看到宫理那沾着芥黄酱与番茄酱的手指忽然捉住了那小领|导皮肤粗糙的脸,指甲抠着他下眼睑,就差指尖戳在他眼球上。
宫理咧嘴笑起来,手指上的芥黄酱辣的小领|导的眼睛疯狂流泪,对面惊恐挣扎,她却像手指能把对方半张脸撕下来一样,歪笑:“我现在可以让你也挂进仓库里去。你可以挂在那架上,好好盘算大局。”
她突然看到了原重煜,松开手,推了对方一把,坐回花坛边继续吃热狗。
那小领|导肿着眼睛,顶着半张脸的酱汁和抓痕,气的发疯,原重煜拎着一双随船病房的拖鞋走过来,哈哈大笑:“您还训了我请来的帮手?看来您想管理她啊,那太好了,您帮我把请她出山的二十万费用付了吧!”
宫理看了他一眼,嘴角想笑,过去。
原重煜也没那么傻嘛。
小领|导回看到原重煜,慌了一下:“护士长,我倒不这个意思……咱们舆论上一直说经常反击过度……”
原重煜叉腰笑起来,用力拍着那小领|导的肩膀,差点把他拍进地里去:“你说这些我也不懂,我起来像你的工嘛!加油!相信你一定可以逆转舆论!”
狒狒也点哈腰挂着笑走过来,递上两支昂贵的手卷烟,揽着那小领|导走了:“哎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咱们同舟共济解决问题,找准角度,咱们这解救百姓的大好事……”
狒狒强拽着小领|导走远了。
宫理继续翘着脚吃热狗,他注意到她小腿上有一处挺严重的刮伤,不过在他吃东西的时候,正在慢慢恢复。原重煜捏住她脚腕,微微抬起来,也帮着治愈伤口。
抬起她的脚腕,才发现她脚底满干涸的血迹、灰尘与踩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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