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安排在稍远的地方。”
陆安然避着人往人少的一桌坐下,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人也不清楚,刚才那群护院突然来搜人,小人见他们一没有持官府令牌,二未带搜查手令,才责问两句,谁知他们态度蛮横,竟差点亮刀。后来小人露了陆府身份牌,他们才放了小人。”
陆安然颔首,又道:“你与其他人一道休息去吧,将地址留与春苗。不过嘱咐下去,王都非家中,事事谨慎,切莫出头。”
护卫抱拳道:“小人明白。”
人要走时,陆安然唤道:“你们打算几时启程回去?”
护卫道:“来时郡守交代过,小姐入学后,方可回程。”
陆安然应了句:“也可。”
王都的茶,细雨润过,清香生津,一如南方女子,温婉细腻,柔转芬芳。
陆安然提起茶壶斟满一杯,杯沿才触及唇,听得客堂里重起喧闹,一道义愤填膺尤其响亮。
“顾家也忒不像话,三天两头到处抓人!”
陆安然杯子一转,垂下眼睑,竟又是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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