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为的给他们见识一下断袖那地方是不是和别人不同。”
可想而知,乌卡整个暴露在一群人下,受着怎样的无尽耻笑和侮辱。
陆安然一颗心慢慢往下沉,越来越重。
徐绍开眼眶已经红了,眼中喷发出无法遏制的怒火,双手紧紧握住,全身因愤怒到极致而不受控的颤抖着,“他……他居然……”
面对难以自控的少年郎,陆安然下意识看了眼云起,后者用手掌在她后背心的地方拍了拍,张了张嘴发出一句无声的话。
陆安然看懂了,他说的是:“放心,有我在。”
不知为何,陆安然忽然就真的安心了。
徐绍开猛的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脸,背转身道:“那几天乌卡不敢一个人待着,我看出他不对劲但想不到原因,劝慰了他几句,后来看他恢复正常了就没想太多。
直到那天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可我没等到他,到了天黑还不见人影。我怕他出意外,一直找到后山,我看到……”
陆安然看不见徐绍开的神情,但听到他声音里带了点哽咽,有些艰难的说着:“……阴昴从外面找来一条流浪狗,正要压迫乌卡和一条狗……”
那个场面徐绍开至今想起都怒不可赦,浑身发抖。
他无法想象,世界上为何会有这样的恶人,简直恶心到令人发指。
因为徐绍开救了乌卡,也因为最难堪的一面已经暴露在徐绍开眼前,当晚乌卡把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包括阴昴那一次次对他身体和心理上的侮辱。
“这是乌卡心底最不愿意回忆的痛苦,如果不是为了替他寻找凶手,我不会揭他的伤疤。”徐绍开抬起一只手捂住脸,始终背对着云起和陆安然。
牢房里气氛沉重,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陆安然迟疑着上前一步,道:“即使你被冤枉成凶手,可能会被问斩?”
如果徐绍开一开始就对官府说了这些,无疑乌卡才是阴昴那个案子中嫌疑最大的人。
徐绍开摇了摇头,腰杆挺的笔直,“这是身为朋友的道义,何况……”
乌卡已经很惨了,如果他不是凶手,徐绍开把乌卡的秘密吐露出去,那让乌卡以后还怎么做人?
陆安然垂目,清冷的眸中如起风般晃过一丝波纹,“我们在乌卡的房里发现了临摹过的驱魔符,和阴昴死时引魂幡上一模一样。”
徐绍开整个人晃了一下。
陆安然道:“你心中有所猜测了吧。”
徐绍开仰起头,无神的双眼望着头顶发呆,脸上表情变化复杂,最后转化为不可抑制的沉痛。
陆安然知道,徐绍开现在的颓废,不止被冤枉杀人,他对朋友赤诚之心,实在不想知晓自己所交非人。
而那个非人,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惨痛经历。
离开前,云起问:“乌卡床头那件狼皮袄是你送他的吧?”
徐绍开放下手,慢动作一样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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