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两个女人在屋内面面相觑。
“二娘,这……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
许卫秋受了惊吓,说起话来有几分语无伦次。
章氏却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摇摇头:“没关系的,孩子,快躺下睡吧。”
许卫秋扭头看了看外头,这会,许廉估计已经进了容氏的屋了,她只得又躺回了被窝里。
天未亮,许卫秋就起来了,岂料二娘比她起得还要早,她匆匆洗漱了一下,就见二娘挑着水桶进门。
“二娘,我来吧。”她很快接过二娘的担子。
西岗村只有一口井,离得还挺远,一个来回都得十来分钟,村民的饮用水都得去那里取,有时候去打水的人多了,去到那还得排队。
许卫秋挑着水桶出门时,天才蒙蒙亮,已经有不少村民挑着水桶往回走,她在村子里住了两年多,跟这些村民虽说不上有多熟,但抬头不见低头见地,彼此见了面都会招呼一声。
有村民看见她的脸,关切了两句,她也只是笑笑说没事。
行至半路,前方是个分岔口,往左通往井台的路,而右边则是通往一片芭蕉林,她曾听村民说过,那片芭蕉林后面有一间破土房,废弃已久。
来到岔口处,她犹豫了一下,改而往右边的小路走了过去,穿过芭蕉林,眼前果然出现一间房子,是一间夯土房,因年久失修,房子已经破败不堪,墙头上长满了绿色的爬藤植物,房顶的一角更是坍塌了下来。
木门虚掩着,因年代久远,门把上的铁环早已经掉了漆,她上前推了一下,没想到这门竟然还是好的。
推外门,她走进去转了一圈,屋里两面墙竟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许卫秋在屋里转了转,细细端详了一番,心中默默有了计量。
打水时碰见一名农妇也来挑水,她顺口打探了一下,方得知那破土屋是村里许三爷的家的房产,荒废了有十余年了。
当年许三爷的娘得了怪病,发起病来全身长水泡,痛不欲生,大夫说那病还能传人,没办法之下,许三爷只好盖了这间夯土房给他老娘养病。
老人住了大半年左右,估计是承受不住病痛而想不开,时常寻短见被儿子救了几回,后来她夜里趁着没人在,偷偷打翻了一盏油灯,人就这样被活活烧没了。
妇人问她打探这个干嘛,她说出了想要搬过去住的意愿。
“使不得,使不得,这可使不得的呀!”妇人听后大惊失色,连说了三声使不得。
“这死过人的房子,可住不得人啊。”
许卫秋听了这话,不在意地笑了笑:“不怕,哪个房子没死过人的。”
妇人还劝她:“这寿终正寝与横死可不能相提并论的呀。再说了,那土屋都破成什么样了,怎么能住人呢。”
妇人劝了她几句,直到她打消了这念头才挑着水往回走。
看着那挑着水远去的背影,许卫秋感觉心里暖洋洋地,她并不迷信,却也知道那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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