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了。就为了给宋觅娇一个好看,好不容易见宋觅娇去跪了祠堂,可这才一晚上竟就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沈宝璎怎么忍得了这口气!
“不仅差自己的贴身丫鬟把人从祠堂接出来,今天一大早竟还处置了好几个下人,可不就是明晃晃地帮那贱丫头吗!”
梁氏安抚似的拍了拍沈宝璎的手,待她发泄完,才轻声道:“你啊,到底是年轻。”
沈宝璎不明就里地望着笑得高深莫测的梁氏。
“咱们这位国公夫人,原就是庶女出身,一辈子谨小慎微,”梁氏起身,瞥见自己身上的油点子,还有屋子里的狼藉,实在没心思在这儿跟沈宝璎聊天说话,牵着女儿进内室换衣裳,“若不是先前那位临死前指了她过门照顾大郎,就凭她的出身,能爬进国公府?”
梁氏换了件干净衣裳,又慢条斯理地净了净手,“她啊,自然是不敢得罪咱们娘俩的。”
以她的家世身份,自然是看不起庶女出身的晋氏的。在人前还能做出一副妯娌情深的模样,可到了私下,说话却比沈宝璎还要难听许多。
“那她为什么……”
“她到底也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自个儿的儿媳被困在这种流言里,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便是装腔作势,也是要查一番的。”
梁氏倒也没虚长这些岁数,说起后宅妇人们的盘算,竟头头是道的。
沈宝璎却做不到她那般松快,听母亲说晋氏竟真的在查,难免有些慌乱,“若是大伯母查到我们这儿了怎么办?这事儿虽被我赖在了五丫头身上,可万一……”
“说你笨你还真就不机灵。”
梁氏重新换了件衣裳,心情也舒畅了些,见自个儿的女儿愁眉苦脸,伸出纤细的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都说了她不敢得罪咱们,就算她是真心实意要查,也知道这事儿该断在谁身上。”
沈宝璎却不情不愿地咬着下唇,闷了好一会儿,“咱们忙活了半天,不还是没让宋觅娇那个贱丫头怎么着吗?”
“我是要她身败名裂,再爬不起来的,可不只是为了让她受这点不痛不痒的小罪。”
她从一开始就只想让宋觅娇死。
宋觅娇坏了名声,即便不被浸猪笼,那也会落得一个被休弃的下场。
一个不清不白,又没有娘家庇护的下堂弃妇,就是她掌中的玩物,她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梁氏闻言瞥了她一眼,母女俩在桌边坐下,梁氏又倒了杯热茶递过去,“你只听到她从祠堂出来,那她和老三吵架的事你知道了吗?”
沈宝璎接过茶,却没心思品,食不知味地喝了一口,“三哥哥昨夜不是病重了吗,怎么还能跟宋觅娇吵起来。”
梁氏轻笑一声,比起年轻浮躁的女儿,她更稳得住。
外面的雪不知何时越下越大,已经在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掩盖了地面原本的颜色。
“沈三郎那身子本就时好时坏,病重也不耽误他发脾气。”梁氏捧着茶,刮掉面上的浮沫,“我听望春轩那边的下人说,三郎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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