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字都不会问,但我只是想知道爹爹的事……”
她说着话,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几乎灼伤了沈自熙的手背。
宋觅娇看着虽然和名字一样娇弱,但自打她入府以来,就很少真情实意的掉过眼泪。往日她哭,多少带了几分算计,但这次却只是出于为人子女对父亲的担心。
美人落泪,本就叫人心疼,更何况是宋觅娇这样的容貌,饶是铁石心肠也会被她哭软了。
沈自熙擦去手背上的那滴眼泪,掀开被子下床,从鼻尖发出一声“嗯”。
宋觅娇这才喜极而泣,随即又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国公爷回来,那沈宝璎的父亲是不是也回府了?”
镇国公二房。
沈崇此次南下是有政务在身,但二房老爷沈修和二少爷沈自安却是真的为着自家的生意和铺子一道去了江南的。
事情一了,便也跟着回来了。
跟沈崇一样,沈修在路上也听到不少关于自己女儿的消息,他虽然和梁氏没多少夫妻情谊,却也十分疼爱沈宝璎这个女儿,所以一下马车就急匆匆地去了毓秀苑。
结果沈宝璎一看到他,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哭闹不休不说,还一直颠三倒四重复着要他杀了宋觅娇和牧成弘。
沈修本就是道听途说来的,知道的消息并不真切。
见状只得质问梁氏,“阿璎这是怎么回事?!”
梁氏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妇道人家,况且她这段时日该想的办法都想了,甚至连娘家人都请了来,最后都是无功而返。见到自家夫君,也又是委屈又是松了口气,把生辰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沈修和沈自安听。
但言语中却隐瞒了她和沈宝璎母女二人一早的打算,只说是宋觅娇和沈自熙夫妇二人欺人太甚。
总而言之,他们家沈宝璎就是个无辜受害的,坏事全是沈自熙夫妇干的。
可沈修到底和梁氏做了多年夫妻,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性子,梁氏的话他自然没有全信。
再三追问下,梁氏也稍稍松了口,但也只是说:“宋觅娇先是抢了阿璎的婚事,入府后又处处同阿璎作对,我无非是想给女儿出口气,哪里做错了!”
“怪只怪我当初下手太轻,没有彻底断了宋觅娇的生路!”
沈修自诩正直,听到梁氏的话后,气不打一出来,险些动上手。可想到一双儿女还在跟前,到底是忍了下来。
“定西将军府的人呢?!你把牧成弘关在哪儿了?”
定西将军府这几年虽一直在走下坡路,可牧成弘又是牧家的独子,若真的杀了他……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牧兴德眼下还在朝中为官,一个不好便要结仇!
他也是为官的人,深谙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道理。
况且,那件事分明就是有人做了局,把他家和牧家一道坑害了!
偏偏梁氏吵嚷得厉害,却没长半个脑子,不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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