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细雨绵绵,但没几日也放晴了,一副风和日丽的好景象。可西凉的天气却算得上折磨人。
「最近这鬼天气,飞沙走石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可不是吗,虽说往年风沙也大,但也不像今年啊。」
西凉城内流言纷纷,加上近来天气不好,原本最热闹的集市也萧瑟下来。偶有路人,也都是急匆匆的,生怕一个不注意便被卷进暗涌。
「听说了没,玉家和伏家好像越闹越厉害了。」
「能不厉害吗,玉家那失踪的小姑娘,听说就是伏家害的。但人命官司,玉家那边又没有铁证,伏家自然是不肯承认的,这一来二去,倒是咱们遭罪。」
玉家和伏家互相不对付,从前还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如今也撕破了脸皮。
今天我砸你家一个铺子,明天我烧你一个店面,西凉城的百姓叫苦连天,整日胆战心惊。挨着这两家做生意的平头百姓生意也做不下去了,生怕自个儿成了那被殃及的池鱼。
可整天歇业也不是事儿,只能求爷爷告奶奶的,希望这档子破事儿能早日平息。
路人们本还想再说点什么,远处便乒乒乓乓地传来好一阵儿打砸的声音,「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他玉家再如何强势,这西凉城也不是一个玉丘能只手遮天的!」..
路人们如同惊弓之鸟,连忙散了。只是街道上的对骂和打砸声始终未停。
客栈二楼的窗户被人开了条缝,宋觅娇透过缝隙看了眼街上发生的事,又瞥见四散的路人,她关了窗户,看向沈自熙,「还要这样闹多久啊?」
伏、玉两家家大业大自然是耗得起,普通百姓却没这个底气,若再这样吵闹,怕是日子难过。
宋觅娇问他时,他正在看金陵送来的加急密报,知道西凉的消息已经一字不落地传入京后,轻声回了句,「快了。」
「虽说消息是传回去了,但依那位的性子,定是会派人再来查探一番的。除了伏家,这西凉城里说不准还有旁人是她的眼线,」
他把信件递给宋觅娇,把人牵到身边坐下,「大戏已然开台,总要再吆喝个三五天。」
宋觅娇一目十行地看了看信里的内容,盘算了下时日,也稍稍放下心来。
沈自熙趁她看信时,撑着下巴盯着眼前的人儿看,宋觅娇在这儿住了大半个月,沈自熙整日操心她的膳食,又有步长命调养身子,原本尖尖的小脸儿竟见圆滚了。
他忍不住伸手戳了下宋觅娇嫩生生的脸,「你是不是想回玉家了?」
玉家之所以和伏家对上,就是以宋觅娇为名头发难的,若是被太后的眼线发现宋觅娇根本没死,只怕此计会出纰漏。宋觅娇虽然一直没说,但沈自熙也知道,一直待在客栈里,日子总归难受。
「步长命易容功夫了得,明日我让他给你做一张人皮面具,咱们去街上逛逛。」
宋觅娇却摇摇头,「如今还不是时候。」
她双手环在沈自熙腰上,脸贴着他的胸膛,「你说得对,总要等这场大戏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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