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答,只是在她强烈要求下,陪她吃了些。
同来的还有一壶桂花酿酒,是徐千屿喜欢喝的仙酿。
郭恒是道门中人,以茶代酒。徐千屿帮沈溯微倒茶,兴之所至,又变了那个荷花盛开的戏法,将桌上插的长尾菊花的两片花瓣抖落进茶盏,双眸亮亮地递给他。
见沈溯微接过,徐千屿忽而起了坏心,用“隔空换物”法诀,将自己杯中的酒和他的茶对调,等着看沈溯微反应。
沈溯微正待要喝,见杯中液体,睫毛一顿,旋即面不改色,喝了一口,又将剩下的全饮尽了。
“哥哥,你不是不饮么?”徐千屿噗嗤一笑,“你破道了。”
沈溯微淡道:“我喝的是茶,如何破道?”
徐千屿见沈溯微一杯下去几无反应,单是唇色殷殷透亮,有些拿不准了。难道她法诀念错了?便端起自己那杯一闻。
沈溯微袖中手指捏诀,暗使“隔空换物”诀,将茶倒掉,又将酒壶内的酒倾入她杯中。
徐千屿闻见酒香扑鼻,自己杯中还是酒。果然,她法诀没念对,没能换成。
沈溯微道:“都端起来了,喝吧。”
徐千屿只好饮尽一杯酒。
她先前是小口小口啜饮,此时一气饮下一杯,酒意上浮,有些头昏脑胀。
喝完,颇觉不甘,她又拎起茶壶道:“哥哥,我再敬你一杯。”
倒完了,又趁变戏法的功夫,再次隔空换物,将茶换了酒,非得看他遭殃。
沈溯微垂睫摇晃杯中酒,一时无言,又饮尽了。
徐千屿灼灼地盯着他,见他没有反应,甚有
些失望:“怎么,还是茶么?”
沈溯微有些想笑,但忍住了:“你在说什么?”
徐千屿自知失言,赶忙在心里默背法诀。这法诀只是上次糊弄阮竹清的时候用过一次,时间久了恐记岔了,自然不奏效了。
沈溯微拿空杯轻碰她酒杯,叮然作响,似是提醒:“喝了。”
徐千屿端起酒杯,偷偷拿茶换酒,沈溯微暗中给她换了回来。
徐千屿尝了一口,见又是甜酒,很是恼恨,差点将酒杯拍在桌上。但端起来了,不想失了面子,只好装作轻松,吃了暗亏。她忽而想到个相似法诀,不知是不是对的,便又站起来给沈溯微倒茶。
这次恐怕是真背错了。
沈溯微看着茶,如她所愿换成酒,喝了,又给她斟满桂花甜酿。
徐千屿看了一眼酒杯,郁闷地推开:“喝不下了。”
沈溯微道:“喝了。”
酒亦暖身,效果比饭食更好。
徐千屿恼了,发起脾气:“都说喝不下了!”
她倒也不是真的喝不下,而是她上一回醉酒大骂徐冰来,被浇了一脸水,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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