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直说不就好了,我会来帮你的。”
花青伞沉默。
“你也可以请宗门其他人来帮忙,何必总是一个人扛着。”
过了片刻,花青伞轻道:“你不懂,我们是妖修,师姐如今又是厉鬼,跟你们不一样,又很危险,难免惹人忌惮。靠不得旁人。”
虽然如此,徐千屿的话给了她一份温暖。宗门之内,这般纯粹的好意不多了。她花青伞恩怨分明,徐千屿帮了她,她定会回报。
“你可以找师尊。”徐千屿道,“再不济我可以帮你找师兄。”
“谢天谢地。”花青伞又想翻白眼,“你放过沈溯微吧。”
徐千屿将画好的符贴在棺材板上,又留下两张聚灵符,擦去手上墨汁时见腕上的红绳,突然问道:“你说,假如我送你一样礼物,但我不知道你的生辰,就写了我自己的生辰,你会怎么想?”
“你有毛病吧。”花青伞忍不住道,“你给我送礼物,不用我的生辰,写你的生辰?咱们俩什么关系?你真自信。”
一番话说得徐千屿面红耳赤,站起来便要离开。
花青伞:“把桌上那本新的符书带走。”
徐千屿迎面遇到了师兄。
沈溯微立在她阁子门口,目光闪闪的,似在等她。
沈溯微见她深夜才返还,神色疲倦,见他亦是惊慌,好像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夜归一次。他默了一会儿,问道:“去哪里了?”
徐千屿道:“师兄,你怎么还不睡?”
沈溯微反问:“你想睡了么?”
徐千屿忙道:“不想。”
他转身道:“那跟我来吧。”
徐千屿连忙跟上,一起回了他的阁子,拿到了一沓她要的半张纸笔记。
徐千屿见上面清隽字迹,不知是什么滋味,沈溯微拉开椅子,叫她坐着看。
室内一灯如豆,徐千屿见笔墨边放着弟子大会的木牌,还有尺素剑,忙问:“你今天上场了?”
沈溯微“嗯”一声。
前赛已经开始,再不送便要晚了,徐千屿忙掏出红绳:“师兄,我在法修师弟那里帮你带了祈愿红绳。”
沈溯微一怔,徐千屿已抓住的手腕,想去解上面的红绫。
那红绫裁切粗糙,她本来想用红绳将它替换下来,但沈溯微突然收了手。很显然,这个红绳并不足以还完她欠下的人情。
徐千屿看了他一眼,沈溯微将尺素剑拿起,伸到她面前:“挂在剑上吧。”
“好。”徐千屿将红绳系在剑上,想到花青伞的话,又有些忐忑地看过来,“师兄,我不知道你的生辰,所以我用了我的生辰……”
沈溯微看她半晌,并无不高兴的神色:“好。”
徐千屿松了口气,又见沈溯微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从锦囊中倒出一根红绳。红绳和锦囊,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但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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