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动。
徐千屿还在背书,中间记不住,气得扔书数次,转圈两次,去水榭练剑一回;又身披凉风,栽倒在床上继续背。
徐千屿忙过了午夜,忽然灯烛依次寂灭,门窗自动合拢。
屋里一片黑暗,她吃了一惊。
这厢沈溯微将手指放在申崇的叶片上,犹豫片刻,以灵力轻轻一捻。
叶片上的“耳朵”如海浪一般相互推挤,全部调转了方向。片刻,他对着叶片道:“该睡了。”
“能听到了!”骤然听到师兄的声音,徐千屿从床上跳下来,看着申崇,又回想方才师兄的话波澜不惊,难不成是发现了她在偷听?
又如何知道她还没有睡觉,难不成是一直在听?
登时,她屏住呼吸。
那厢的细微声音便显得极为清晰。
沈溯微没有将叶片翻回去。卸玉冠,解腰带,脱外裳,咔哒的脆响,窸窣的摩挲,于利落中含着一种奇异的缠绵。他躺在床上,放下帘子。
想听,便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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