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
观娘笑笑道:“我们两个,就拿着那几枚盘缠,从江边卖草编蚂蚱开始,走南闯北,花了几年时间,一点点赚回了本。”
后面的故事,徐千屿已很清楚,外祖父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商人,观娘做了家里的丫鬟总管。
她返身无言地抱住观娘。因有观娘在,她便不担心家会散,外祖父孤单。
观娘笑着从她肩上捉下一枚信蝶:“该回去了,姑爷等急了。”
沈溯微这几日就宿在徐千屿的阁子内。徐千屿拿着荷花从窗户翻进来,坐在妆台前小心地将茉莉花耳坠放进木匣内。
她忽然看见旁边放着一个匣子,打开一瞧,又是冰冻的花苞:“你又做新耳珰了。”
沈溯微“嗯”了一声,坐在床边睨着她:“我见你今日好像不开心。”
“我是不高兴。”徐千屿跃到床上,将荷花塞进他手里,拉下帐子,拢住满帐的清香,“外祖父给你说什么?”
“他叫我别告诉你。”沈溯微拿着荷花闭闭眼,徐千屿在后面扒他的衣裳。
他也没怎么挣扎,任她脱下来。徐千屿给他上完药,也没给他穿回去,而是欣赏他的背面。手指顺着肌肉的起伏,摸到腰线。还小心地凑近闻了闻。
她的鼻息凑喷在身上,沈溯微瞳孔一缩,反手将她手腕攥住,徐千屿用了点手劲挣扎:“我就想闻闻,你身上什么味道。”
“是什么味道?”
“皂角味,很清洁的味道。”她心想,这样干净的人就被自己玷污了,不免既愧疚,又有些兴奋。也不知怎么想的,轻轻咬在他背上。
沈溯微将她扯过来,抱在怀里,他上衣没穿,带着剑意的热气隔着薄薄的襦裙透过来,徐千屿不免头昏脑涨,恍惚中道:“你的魔气都闻不到了,心魔是不是没了?”
沈溯微一停:“还在,只是与我的身体融合得更好了。”
徐千屿确实没感觉出师兄入魇之后,有什么分别。他现在和没入魇之前几乎完全相同,玩笑道:“师兄,你若是做了魔王,我便跟你去魔界吧。”
沈溯微神色变了变。
徐千屿已转开话题:“你怎么将败雪放进后腰的?”
“败雪原本是大混战时妖王的一根骨刺所化,所以也能变回骨刺。剑君练到道君的修为,万物为剑,身体也可作剑鞘,所以能放进去。”沈溯微解释。
徐千屿听得极感兴趣:“妖王为何拿骨刺化剑?”
“还想听?”
徐千屿点点头。
这些事都是他做道君的百年中偶尔听闻的轶事。经历幻境后,道君的记忆和他才完全相融。
然而那一百年大约因为痛苦和漠不关心,记忆混沌,碎成一片一片。沈溯微陷入沉思,仔细地搜寻一下相关的记忆。
“妖王与妖后联姻之日,分别掰断自己身上一根骨刺,化作宝剑交换,作为定情信物。另一把剑便是伏龙,留在妖域的剑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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