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势必要被人关注着。
而且她是厂文工团的,往后出来表演的机会很多,自个儿此刻藏着掖着倒没多大意思。
可问题是,她现在的身份是这啥浩哥、昊哥还是皓哥的对象!
夏昭芸再度体会到,人不能说谎,不然随时都要面临被人拆穿的窘迫。
真是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她决定今后一定要重新做人,再也不能让自己有丁点放松。
谁让她天生丽质难自弃,想让人认错都难。
不过想想霍天颢的名字,她将墨镜一摘,怯生生地探出头来,小声说:“前辈好,大家好,我叫夏昭芸,来自昭阳制衣厂。”
“我有对象的,不过不是这一位。刚才在文化宫门口遇上,颢哥非得请我一起吃饭,盛情难却,我就厚着脸皮来了,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面对上霍天颢吞人的目光,夏昭芸硬着头皮挂着笑,又缩了回去戴上了墨镜。
她的名字大家都没听过,只是这样像是自带光环般的漂亮精致,众人却是都一次见到的。哪怕出现了几秒钟,他们脑海里的女神形象已经更换了人。
一时间两拨人格外和谐美好,许伟霖端起红酒说:“柳明坤,咱们两伙人斗了十来年,其实真正大恩怨没有多少,还不是因为父母立场不同?”
“往后咱们各奔前程,不如学着书里写得,一酒泯恩仇?”
“等离了后,恐怕咱们彼此还时不时念叨几句,比左邻右舍来得还近。”
“我们这算不算相爱相杀、不打不相识?”
柳明坤也不是太计较的人,端起酒杯笑骂道:“你甭说自个儿是文化人,乱用什么词?相杀还差不多,相爱,恶心巴拉的!”
“得,这杯酒我们喝了……”
霍天颢刚拿起酒杯,就被夏昭芸给拽住了。
他低垂眸子冷冷地看过去。
夏昭芸小心翼翼地说:“颢哥,待会你还要骑摩托车,不能酒驾!”
他将酒杯怼到她面前,似笑非笑道:“敢管起爷们喝酒,也不看看场合,不然你替我喝?”
柳明坤嘿嘿笑着:“嫂子,这洋人的酒没度数,跟喝饮料一样,咱们就助个兴,只一杯慢慢品,多了咱还供不起。”
夏昭芸声音软糯却极为较真,“这位同志,您别欺负我没念过大学,红酒怎么就没有度数呢?低度白酒还三十八度,这红酒能有十五度,而且慢慢品酒更容易醉人!”
“你们喝了酒骑摩托车,又一味地追求速度,都不是十来岁的孩子了,难道你们没有想过为自己为家人和路人负责吗?”
众人握着酒杯顿时觉得有些灼手,还是许伟霖笑着说:“那开车的兄弟们以茶代酒好了,待会走的时候每人拎一瓶回去再喝。”
“不过,”他挑眉说,“这酒得让后座的人帮着喝,无酒不成宴嘛。”
霍天颢的酒杯又往前递了递,“吃完饭还得去打台球,等晚上吃完烧烤,我骑摩托车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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