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我肯定不会不知道的。”
“是不是那个被宋家撵出门的小姑娘?好像是这段时间经常往市里跑,还总是过了夜再回来。”
“她顶着天颢媳妇的名声,这样做太不妥当了,回头我会让她的领导好好点点她。如果她还不改正,那我得在开会的时候批评她,到时候收回房子来,这总能解你的气了吧?”
不提这事还好,这会儿童玉香又想起来霍天颢的话,家里的钱财都要拿出去半数!
她忍不住趴到沙发扶手上嗷嗷地哭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霍天颢他命大地回来了,当初没有被摔死,也没被野狼分食。”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让咱从他身上占的便宜给还回去。”
“可是,当初老大结婚的时候,我将钱全部花没了,咱们每个月开销大,哪里存钱了?我怕对你有影响,咬着牙说没动那笔钱,在银行存着呢。”
“结果他是真得一点情谊不念,还让咱们将利息给添上!”
“他那个媳妇更是要不得,直接将我跟宁宁大庭广众之下,推倒在……在粪堆上,我这一辈子都没这么丢过脸……”
“我不活了,被小辈欺负成这样,我哪里有脸出门……”
霍迅昌呆怔住,她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但是组合起来怎么那么玄幻呢?
他随即脸色微变,“所以,家里这么香,是为了遮掩你带回家的臭味?”
这么一说,他还真能从浓重的花露水闻出些怪异的味道!
童玉香浑身一僵,有些后悔自己为了哭诉得到男人的支持,竟一时忘了他的脾性。同床共枕二十来年,她怎么就不知道他正值公正的大厂长皮子低下,是个十足自私自利的小人。
他能够因为她温柔小意、颇有学识而抛弃糟糠之妻,自然也会因为她曾经身染污物、给他当众丢脸而嫌弃,将过往的情谊毫不留情地丢弃。
“我,”她赶忙说道,“当时有宁宁抱着我,所以我就衣服上沾染了点,刚才换下来直接扔掉了。”
“不过那也把我恶心坏了,”她违心地补救着,还将话题往一旁引:“我是气愤天颢的媳妇,怎么当着大家的面上手!”
霍迅昌低垂下眼睑,浑身带着些冷意:
“到底怎么回事?天颢怎么还活着?”
童玉香虽然从遇到霍迅昌,将他当成金龟婿吊,还成功上位,并且一直将霍天颢母子俩当成劲敌对待,时时刻刻算计着他们。
自从霍天颢离世,她是前所未有地舒爽。
但是如今她见到霍迅昌听到儿子死而复生的消息,没有一丁点喜悦,反而带着不耐烦和厌恶,内心瞬间凉了个彻底,约莫有种兔死狐悲的危机和心累。
这种感觉一闪而逝,她还是老老实实低跟霍迅昌将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交代出来,只是把她说的话一带而过。
霍迅昌随着她的讲述,身上的冷意越发凝实。
他看着霍天颢长大,很清楚这小子是什么脾性,那就是一匹恶狼,只要等其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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