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比如天干地支五行八卦之类的,配合勺的运动轨迹做出预测。
司南佩为什么在中间要加一个“工”字形呢,这是从玉琮上来的,更加提升了司南佩的辟邪意义。
另外,因为不带任何刻字和纹饰,所以司南佩在材质要求上,也往往是玉石。玉本身也有辟邪之效。
司南佩在西汉开始流行,东汉达到鼎盛。汉亡之后,逐渐衰微。
宋代、明代、清代,仿制汉代司南佩的玉器都不少,宋代是做得最像的,明代往往工艺偏粗,清代则是器型偏大,不似汉代司南佩小巧。至于现代,那就不用说了,啥时期的玉器现代都能找到仿品。
罗宇泽拿着这件司南佩鉴赏,吴夺也就在一边跟着看了看。
这件司南佩材质很好,肯定是和田白玉,这一点吴夺的眼力足以判定。
同时,从大小、工艺还有特殊的玻璃高光来看,这应该就是汉代的东西,而非后世所仿。
所以,这件司南佩,可以说是开门的。
“来,你也帮帮我,来个一槌定音!”罗宇泽看完之后,笑嘻嘻对吴夺说道。
陈永钧不由和胡允德相视一笑。
吴夺上手之后,没什么悬念,的确是东汉的和田白玉司南佩,“陈总拿来的东西,哪会有什么问题?”吴夺放下之后说道。
胡允德就手也拿了起来,微微摩挲两下,“开门的东西,小精品一件。”
罗宇泽搓了搓手,“陈叔,能割爱否?”
“那得看你出什么价儿了?”陈永钧故作严肃,“你小子别想从我这儿讨便宜!”
“来来来,咱俩拉拉手!”罗宇泽说着就脱下了外套。
他说的“拉拉手”,可不是握手,而是要模仿行里的老传统——“袖里乾坤”。早年间的古玩买卖,为了价格保密,两个人经常在袖子里以手相接,交会一番之后确定价格。
“你玩儿什么花啊?”吴夺苦笑不得。
“主要是我刚学的,而且也预防谈价的时候冷不伶仃过来个人。”罗宇泽将外套搭在手上,“陈叔,配合一下嘛!”
陈永钧和吴夺的表情差不多,不过最后还是配合了他。
两人在一分钟内搞定。
“我这就给您转账!”罗宇泽拿起了司南佩,重新装进了小锦盒里。
“没想到你小子这次这么痛快!”陈永钧饶有兴味地看着罗宇泽,“这个价儿,你若是再倒手,好像也赚不了多少吧?”
“山人自有妙计!我可不在这一件上赚钱!”罗宇泽很利索地转完账,然后又收好了装有司南佩的小锦盒。
胡允德一听,便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刚巧凑齐了?还是正在凑?”
“胡总,高,实在是高!”罗宇泽竖起大拇指,“一听就知道我想干什么!”
这时候,吴夺和陈永钧也明白了。陈永钧摆摆手,“我看哪,你是没凑齐,就先做上了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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