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年杨赐为太尉,征辟还是繁阳令的他入公府,然后还举荐他外放为二千石郡守,不知道省却多少节功,所以杨赐对他可以说恩重如山。
但这会听到是老举主的儿子做了这等事,他满是心痛,悲道:
“此等公族子弟,眼高手低,汉家破坏皆赖此辈。”
陈球还是没放过阳球,他又道:
“那你杀王甫就行,为何还要将段太尉杀了?你不知道这样会节外生枝吗?
原先,我们可以用步兵校尉刘纳的营兵在外绞杀宦官一门众,现在这些兵也不能用了。”
阳球还嘴硬,他硬撑着辩驳:
“有我公府数千徒隶,大事犹可济。”
听得阳球还要说这话,陈球气得拂袖:
“小儿辈大言,你才做了几日的司隶校尉,这些个徒隶能使的几个?”
说完,陈球扭头不看这人。
一直眯眼的司徒刘郃,到此才睁眼,他远远望了一眼路左的曹节。
曹节这会也笑着望来,两人隔空交汇,一触即走。
刘郃见曹节笑成这样,心里不由就是一慌,安耐心神,他对二球劝道:
“伯真、方正,事已至此,还是向前看,现在该注意的是,如何应对曹节等人的反击,我看这事有点不对劲,方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我们说呀。”
说完,刘郃直直得看着阳球。
阳球心里一慌,不知怎么就想到那日国家临走时的嘱咐,但面上平静,躬身对老师说:
“请老师放心,无事。”
听到此言,刘郃才笑道:
“我信你。”
此时,编钟脆响,在谒者悠扬的“礼毕”声中,
一场各怀心事的葬礼,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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