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比拖在地上,一盆子水对着嘴里灌,连续灌了几口后,沙比醒了,喷着水咳嗽。
监工点着灯摆手:“行了行了,差不多可以了。”
“停!”普森出口制止,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士兵拖起沙比按在椅子上面,重新回到门口站好。
沙比精神恍惚,只觉得后脑生疼,用睁不太开的眼睛去看这个房间。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监工点好了灯放在沙比的两侧,他和普森两个人坐在黑暗的地方审讯这个灯光下的人。
沙比才在昏厥中醒过来,两边的灯让他非常不适应,懵圈一样慢慢摇晃。
普森等对面这个摇晃差不多了才开口询问:“你不是这个村子里的,说吧,来这里什么目的?为什么教唆民巴和我们对抗?”
听这话,沙比人都呆了,连忙否认:“这位老爷,你这弄错了吧?我可是个好民巴,从来没有犯过错的,我哪里敢跟你们对抗?”
普森的笔塞进笔帽,手一挥动,然后点根烟抽上。
两个士兵一左一右站到沙比两侧,拳头对着肚子和后背疯狂击打。
他们用足了力气,沙比被打的地方和被锤子敲打一样,疼痛难忍。
忍是忍不住的,沙比疯狂嘶叫求饶,一再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两个士兵没停下施暴,普森抽着烟问:“你的名字、住址、组织人数和目的,通通讲出来。”
沙比挨着揍嗷嗷叫,止不住求饶,有用的话一句都没有。
士兵打累了,沙比吃过的东西一股脑全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普森厉声问道:“再问你一遍!把你们组织的人数和目的说出来!”
监工也在一旁帮腔:“哎呀,说出来嘛,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我真不知道。”沙比回答起来有气无力的,“老爷们,饶了我吧,我真的听不懂你们说的是什么。”
“当我是瞎子!”普森用力拍桌子,“昨天晚上是不是你领的头?闹得最凶的几个我这里都知道,别充好汉,没意义。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讲出来。”
沙比吐口痰,吸吸鼻子,耗费很大力气回答问题:“我叫……我加沙……沙沙,我是个好民巴,对老爷们恭敬有加,我爱工作,我爱种田,我爱……”
“接着打!”
普森狠狠撂下这句话,起身离开了屋子。
士兵一左一右把沙比拽到地上,拳脚相加,抽出皮带,用皮带扣往死里抽。
施暴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沙比看上去已经没了生气了,嘴角往外流淌口水。
普森计算着时间回来,让士兵扶起这个快被打死的人。
他贴着沙比的耳朵再问:“可以说了吧?再不说可是会没命的,你也知道,打死个民巴是无关紧要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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