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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现在民巴们都围拢上来,他们平常就爱起哄,现在有这种难得的机会,一个比一个情绪高涨,到底要看看,这个小耗子是不是吹牛皮。
一个小胖子,一个小耗子,各自站在自己那排桌子前面,分别抓起一桶酒。
负责担任裁判的民巴站在中间,还有两个民巴站在比试双方的背后,监督着酒是不是完全喝完。
情绪高涨的民巴也不感觉累了,兴致勃勃地等待比赛开始。
让白就比较拽了,也不来看比赛,叼着一根草躺在凉棚下面。
沙比也对比赛没什么兴趣,他也在凉棚下面纳凉,疑惑地问让白:“你为什么不参加?以你的能力,肯定能赢。”
让白叼着草看凉棚的顶部,这种帆布制作的棚子在村里基本看不到,很多地方已经略微泛白,还有一处整个透光,应该是用了很长时间的旧玩意儿。
他看着看着闭上了眼睛,把草取出来说:“因为他是对的。”
这句话,沙比赞同,看着场中正在准备着的比赛,思考着,如果这个小耗子输了,他又该怎么办。
他神游天外,时间回到了那场包围战,当时的民巴们那是何等的绝望,如今却一个个不把正规军放在眼里,试想一下,他们真就有这样的资格?
他们肯定没有资格,正面交锋的情况下,因为战术素养的缺失,绝大多数的民巴一触即溃,这是公认的事实。
他还记得,当近卫军发起攻势的那一刻,周围他的同伴举足无措的样子,至今历历在目。
好像那一天,他已经感受过了绝望和最为彻底的失败。
正回忆着,比赛开始了。
随着裁判员的一声令下,双方各举起酒桶,昂着头往嘴里灌这种世上最美好的饮料。
两人喉咙鼓鼓的,酒水顺流而下。
几乎同一时间,第一桶酒喝完,他们同时举起第二桶,以同样的姿势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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