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将楚楠的表情尽收眼底，刘芒心中有了些猜测，见对方不说话。

他玩味的笑了笑。

“既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我在问一个。你是因为什么，这才自甘堕落，精神失常的？”

闻言。

楚楠头埋的更低，完全不去看刘芒。

也不说话，似乎在隐藏什么，打算以此来蒙混过去。

见楚楠如此表情，刘芒对自己的猜测越发笃定了起来。

他轻笑一声，淡淡问到“不愿意说？”

楚楠不答，保持沉默。

刘芒笑容有些讥讽，声音突然变大。

“你不愿意说，我帮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具备自由出入楚庄的能力了？！”

楚楠猛然抬头，看向刘芒。

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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