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怀谷抿了抿唇,心道:又不是我儿子,你看我干什么?
可嘴上哪里敢说?
他说道:“如今尚且还是储君,便如此。以后……只怕会比当今更甚!”
邬蔓青不想聊那些,还是问应采澜:“采澜啊,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应采澜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想到川贝的死,她眼圈有点红:“可怜我的川贝,就这么回不来了!”
邬蔓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倾身抱了抱她。
这种拥抱安慰的举动,还是跟应采澜学的呢。
见应采澜这副难过的样子,其他人都默不作声。
但应采澜没有沉浸于悲伤太久,很快又抬起头来,狠狠咬了咬后牙擦,道:“应彩月好生歹毒,我与她,终有一战!”
“怎么回事?”应炳荣还不清楚状况。
见她提起应彩月了,赶忙发问:“这事儿,跟彩月有什么关系?”
姜还是老的辣,应淳善眯起眼眸,问:“你知道彩月在哪里?”
应采澜深深吸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她再也装不出什么姐妹情深了。
抬眼,对上父兄的眸光,她冷凝着脸,道:“父亲、大哥,实不相瞒,吕妃座下的那个蒙面民妇许娇娘,就是我那好姐姐——应、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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