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也好,殿门外的禁卫也罢,目光都看着他们这边,想做点什么小动作都是很难的。
但!
无所谓啊!
她踮起脚尖,搂住阎佩瑜的脖子,亲了他下巴一下,低声说了句:“某些人,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狗!那我就让他当一只阉狗!”
阎佩瑜已经这么久没见她了,一个人被软禁在东宫,不能与任何一个亲人相见,绝对比她想他要多。
能够抱在一起、能够亲亲,心神荡漾得很。
但听到她这话,不由微微一愣:“嗯?你做什么了?”
应采澜亲上他的薄唇。
远远看上去,就是两人在接吻。
但实际上,她是在说话:“他缺德,不让我们夫妻好过,我就让他断子绝孙,还要失去做男人的快乐!”
阎佩瑜:“!!!”
他应该说点什么?
他家澜澜,真的太勇了吧?
但问题来了:“你怎么做到的?”
应采澜低声解释:“之前不是给他放了东西?刚才我让他看手札的时候,做了点手脚!”
阎佩瑜:“……”
很好!
如果是断了太子的后嗣,那这太子即便是登基了,将来无人继承皇位,皇权还是要旁落的!
他家澜澜做事,真的是绝!
“怎么,你不赞成?你觉得我做错了?”应采澜见他陷入思索中,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分开这么多天,相思成疾,阎佩瑜哪儿经得起她这般撩?
回过神来迅速反攻,加深了这个吻,进入她口中。
她是为了借机说话,自动送抱、送吻,但他这就纯属于分别太久、相思成灾的掠夺了!
几乎要吻到断气,恨不能把她的灵魂都给吸出来,他才松开,搂着她发软的腰身,在她耳边用气声说道:“澜澜做得很棒!”
在这件事之前,他大概对阎屹还心存仁慈。
但这次的事……
他说过:但凡有任何人伤害他的父母、姐弟、妻子,都是他的死敌!
这话,不是说笑的!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她做事真么直接,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时间不多,阎佩瑜问:“这几日你在家中,还好么?解药的进展如何了?”
他们都不希望太子妃死。
但是!!!
应采澜如实说道:“利益驱使,希望太子妃死的,只怕会有很多人!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让她死!阎望,你在东宫,可要看着点。传声师兄毕竟只有一个人,他的力量是有限的!”
“嗯。”阎佩瑜点点头:“如若不是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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