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观便改名成长生道观,也如愿成为方圆百里最灵验的道观。”
“后来,道长老了,长生道观也招了很多新的道士,大都是进去学法的山下子弟,从此以后道观的风气突然大变,想请他们师傅下山必须交巨额供奉,各个镇子顿时怨声载道。”
说到这,田婶愤恨的回头望向医馆,大骂道:
“于是这些医馆伙同那些香火钱交的最多的大户,停了香火就罢了还开始诋毁长生道观,说那长生老道根本就是徒有虚名,德不配位,镇中的百姓愚笨不知道实情,是也好不是也好他们不在意,只会跟在屁股后面辱骂,甚至涌进了长生道观打砸。”
“直到年近期颐的长生道长颤颤巍巍的出现,知晓一切后的他遣散弟子,封锁院门,从此长生道观就成为了过去,就成了现在这样。”
宋植和江雅臻相对而望,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恼怒,没想到这里竟然发生过这种以怨报德的事。
“难道就没有人站出来说理吗?”江雅臻握紧了拳头,沉声道。
田婶摇摇头:“当年受过恩惠的人老的老死的死,现在的年轻人很少见过老道士下山救人了,毕竟道长也会老的”
宋植似乎抓住了关键,问道:“那婶婶刚才说您的丈夫能得救是?”
田婶恩了一声,没有掩饰的说道:“我的母父辈曾受过恩惠,所以知道只要带着重病之人登门拜访,老道士一定会开门接诊的,只是现在唉。”
话已至此,宋植和江雅臻大概明白了这段故事,木已成舟,除了感叹老道士的命不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色晚了,姑娘和公子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婶子我也走了,我家老伴最后几个夜晚,我是一刻钟也不想耽误。”
说完,田婶擦了擦灰,被搀扶着站了起来,略微欠身以谢江雅臻和宋植的出言安慰,向漆黑的巷子中走去。
宋植看着田婶的背影,对人性的丑恶也有了体悟,追随大流的人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却不知道自己只是他人利用的兵器,像田婶这般清醒的人竟成了少数。
江雅臻则是嘴唇紧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坏了!”
宋植突然想了什么,快步跑到街上开始东瞄西望。
“喂!先别收摊,给我!我要!”
街道旁,一位年轻人正在收拾自己的面饰摊,耳尖的他突然听到一声急切的呼唤,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去,原来是个一个白袍‘少女’正在飞奔而来。
“呼呼,好歹是赶上了,老板,我要一个面饰。”
宋植抬头,伸出修长的手指比了个一。
年轻人脸颊一红,重新将面饰全部摆了出来,放到了桌上供宋植挑选,自己则是退到一边似乎害羞的不敢讲话。
宋植眼神扫去,很快就发现了几个心仪的面饰。
无一例外,都是凶残狂野的猛兽面具。
哼哼,要戴就戴这种,看以后出去谁还敢找我麻烦。
随手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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