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会说出这样的话,等着德国邮寄的信件一到,我们就可以回来了。”
“嗯。”沐馥点头:“在五羊城更要与在申城一样,小心行事。”
“明白。”
这段日子,沐馥两人分工十分明确。
沐馥以申城医学院客座教授的名义开展了为期一个月的医学研究,为的就是国外最先进的成果倾囊相授,能掌握多少都看他们的造化了。
采儿用着各种假名四处兼职,巡捕房见她两人过得实在清苦,时不时地提供工作信息,就为了让她多打一份工。
这样的日子可把采儿累坏了,沐馥从学校里回来第一时间就是烧热水给采儿泡脚解乏。
“最近没什么异常吧。”
“没有,你当初在黄埔军校附近的报社记者身份也是假名。申城医学院客座教授的名头这么响,他们压根就想不到哪里去。”
经过热水地浸泡,采儿发出了舒服的声音:“要不是我常备一些缓解疲劳的药材,这些天得累死我。”
沐馥有些心疼:“有人给我传信从德国发出的信件已经到达建康港口,只要一踏入申城的港口,我们就可以动身了。”
沐馥医学院的客座教授名头虽然响,但是之前记者身份的名头更响亮。
从军校里出来的人只要买上一份那家的报纸,就能知道报社名下有个积极联合抗战的记者,并时不时地暗讽校长的私德问题。
两方组织合作破裂后,对方第一时间就想逮捕在报社里工作的女记者。
好在组织的人得到消息后立刻就将沐馥主仆转移到了申城,不然沐馥两人现在也不会在五羊城这么小心谨慎地过日子。
就是不知道那家报社里的其他工作人员是否幸免,这都是后话了。
“我们当初应该研究去健康,跑到这里真不是明智之举。”采儿劳累中带一些埋怨。
“你忘了?慕尼黑寄过来的信件虽然经过建康港口,但是轮船是先由五羊城停靠,然后再收船客去申城、建康最终抵达津沽。”
沐馥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采儿劳累模样,自己搬个板凳坐到了一旁,将采儿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根据穴位揉了起来。
“你果然比我聪明,讲两遍就会了。”采儿有些感慨。
“我这是跟师傅学的,只能说是师傅教得好。”
采儿被她的语气逗笑了,自从两人被送到慕尼黑,两人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要不是采儿时不时小姐、小姐地叫,很难会被人看出这两个是主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血缘的亲姐妹。
靠沐馥优秀学员的身份,采儿在慕尼黑的医疗学校里时不时地免费旁听。由于她的底子薄很多东西都无法听懂,课后经常给导师们带来一些中国菜,这使得德国导师经常叫上沐馥一起开小灶。他们两人也不能在短时间内进步得如此之大。
就在导师们挽留这两人留校工作时,她们毅然决然的回来了。
终于,信件踏上了申城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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