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衿衿回了胡落落一句,明明杜夫人说了,她这院子向阳,但是走进来后,却发现这院子阴冷的不行,院子中央的池水应当是新做的,看起来没什么使用痕迹。
但是一般来讲,不会有人将池水开在正对院门的地方,也不会有人在院子里放这么大的池子。
那池水也不知道是多久未清理,上面飘荡着一层落叶,任衿衿往前走了走,用剑拨动了下落叶,引得池水晃荡了下。
其他弟子正在探查其他地方,任衿衿却是对着那池水看了起来,猛然间她抬起头,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
“把树砍了。”
她吩咐了一句,胡落落走过来应了一句,却见那杜员外匆匆走过来说道:“不行,仙长在我家随意乱动怕是不好吧。”
“既是有人委托,我定是要探查清楚的,还是说,杜员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任衿衿一句话给他怼了回去,且她目光清明,盯着杜员外的时候,反倒让他心虚,他想了想,让开了位置:“好好好,但若是什么都没有,还请仙长照价赔偿!”
“我又没有说我找东西,杜员外怎知?”
少女笑了起来,一双眸子弯了弯,挑眉看向他,似乎能洞察他的一切想法,杜员外闭了嘴不再说,面容有些紧张。
胡落落冷哼了一声,带着人将那棵树连根拔起,那树下面确实什么也没有,就在杜员外想张嘴说话的时候,任衿衿一剑劈开了那个池子。
池水流了一地,但却并不多,这片池水是死水,且只是很浅一层,而池子被劈开后,露出了下面一具被白布包裹的人形物件。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害怕,尤其是杜夫人在看到那物件的时候直接吓得脸色惨白跌坐在了地上。
胡落落上前扶住了她,杜夫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那样东西。
几位男弟子得了任衿衿的指令,上前将那白布剥开,不是大家想象的尸体,而是一具和杜夫人长得十分相像的雕塑。
“杜员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你对结发之妻做出这般阴损的事情,你是要让她生前不得好死,身后还要受万劫不复的折磨啊。”
雕塑的眼睛中流出血水,杜夫人站起身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问道:“为何,为何要这么做?”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是在她住的院子下埋这样一具雕塑,用意是什么,只怕猜都能猜到。
“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请仙长回避吧。”
杜员外脸色难看的看向任衿衿他们,杜夫人却喊道:“有什么难看的!今日若不是仙长,我竟不知道你如此算计我。”
“够了,你不要再闹了。”
杜员外别开眼神不再看杜夫人:“这只是一具雕塑,没什么。”
“以死水镇压,用草木遮挡阳气,使这方院子变成了一座聚阴阵,若是我没有猜错,杜夫人的饮食中还掺杂了一些致幻的药物。”
“这处院子确实没有鬼,那不过是树影婆娑的声音,再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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