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一个路过的小厮,厉声问道:“老鸨呢?”
小厮侧头一看,吓得立马缩了一下脖子,这女人怎么跑出来了?他瑟缩地回道:“在她的房间里。”
冰旋一把推开小厮,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老鸨的门前,“啪”的一声,冰旋狠狠的一脚将房门踹掉了下来,耷拉在门框上,那动作潇洒、利落、毫不温柔。
跟在冰旋身后的北冥夜,轻摇折扇,淡淡地凝了一眼踹烂的房门,唇角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悠哉悠哉地看着好戏,心里暗自赞叹,好野的一个小丫头,这老鸨怕是惨了。
室内正数着银票的老鸨,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了一跳,于是,转过头,扯着嗓门喊:“哪个兔崽子……活……”接下来的脏话还未出口,就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老鸨见到来人面色一僵,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夜里中箭的女人,如今成为了怡春楼的头牌,冰旋,她有些胆寒的僵在原地,这这这,这药效这么快就过了???
见女人的武力恢复,惊在当场的老鸨,旋即当机立断,拿着手帕的手颤抖地指着门口:“来人,快快快……给我抓住这嚣张的女人。”
话音刚落,门外涌进五六个壮汉,手持棍棒,来势汹汹,看到冰旋离花妈妈越来越近,抡圆了棍子一拥而上,冰旋冷哼一声:“虾兵蟹将,还敢强出头,不自量力。”
木棍呼啸而来,眼看木棍就要抡在冰旋的头上,冰旋不动声色的侧身一闪,棍子扑空,下一秒,女人单手抓住木棍,接着,右手掌挥出,一掌打在木棍的一头,那棍子以极快的速度朝壮汉的身后飞射而去。
登时,壮汉身后的瘦猴被极速飞来的棍子打在了眉心,当场晕倒。
而壮汉被那强劲的力道震的虎口发麻,胳膊一动也不能动,痛的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北冥夜端坐一旁,静静地看着一出好戏,他幽深锐利的眼眸眯了眯,这个丫头、挺有意思!如果收为己用……
心思几转之际,冰旋利落的几掌下去,几人被打飞在了门口,一个个鼻青脸肿、哀嚎震天。
冰旋一步步上前,老鸨吓得魂飞魄散,正要惊叫之际,下一瞬,冰旋一手扼制住了老鸨的脖子。
恰在这时,门外又跑来了二三个大汉,他们挥舞着木棍,时不时看一眼地上受伤的同伙,想上又不敢上,犹犹豫豫,胆战心惊。
女人侧头瞥了一眼,隐藏在纱袖的簪子滑落到手中,下一秒,素手一掷,一道银光寒芒极 射而去,“啪……”的一声脆响,击碎了博古架上的瓷器花瓶,又在瞬息之间,那簪子死死地钉进了梁柱之上,入木三分。
“我看你们谁还敢上前?” 冰旋凌厉的架势顿时震慑住了那三个壮汉,吓得几人瑟缩了一下,不敢再有所动作。
北冥夜嘴角牵动一丝弧度,这丫头、好凌厉。
老鸨一张惊吓过度的脸惨白如纸,陡然间,冰旋纵身一跃,来到花妈妈的身前,凌厉的素手死死地扼住老鸨的脖子,只要稍稍一用力,那粗圆的脖子就会断掉。
冰旋美眸含煞,直逼老鸨暴突的大眼,声音冷冽充满杀意:
“花妈妈,见我受伤,给我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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