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敏锐的梁璟焕更加确定离弦是去过启明街的。
国舅见形势不利,忙着为离弦申辩,“梁大人,你莫要冤枉无辜之人,离侍卫说没去过就是没去过,怎么,你还要欲加之罪不可?”
梁璟焕的眼中似有看透一切的精明,“国舅爷,你紧张什么?本官只是在询问案件而已,为什么说到启明街,你们的反应那么大?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被说到痛处,国舅显得异常暴怒,“你胡说八道。”
梁璟焕不愿与国舅周旋,而是步步紧逼,“离弦,你可要想清楚了,若不如实招来,待本官确定案情,就没有你申辩的机会。”
话落转身,对擎皇说道:“皇上,请允许舒大人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
皇上听罢,不禁疑惑地问道:“舒卿家也和这案子有关?”
“是的。”
这时,舒大人从人群中出列,朝着皇上一礼,道:
“皇上,事发那天,微臣在一处巷子口无意间看到一蒙面人在追杀一个中年男子,微臣悄悄地跟了上去,可是,等微臣赶过去时,那中年男人已经死了,手上却死死地攥着这玫玉佩。”
“微臣好不容易从他手里夺过玉佩,却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就是街头巷尾说书的洪达,他还帮那些不识字的百姓写过书信。”
“微臣想着赶紧离开案发现场,哪知,洪达一把抓住了微臣的手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牛角巷,他的儿子,还有…书信…他话未说完就咽了气。”
“后来,微臣按照他说的地址来到郊外的牛角巷,果真发现了他的儿子,还有他儿子翻出来的一大堆帛书。”
说着,舒式怀看了一眼梁璟焕,将手中的锦盒交给近侍呈到了皇上面前。
打开暗格,里面赫然出现一沓的帛书、信函,那熟悉的字体以及那些大逆不道的言论,看在擎皇的眼里,让他虎眸剧烈地颤抖。
梁璟焕据实说道:“皇上,里面有一张是太子亲笔题字的诗词,确定是太子真迹,其它大逆不道的言论,都是说书洪达临摹的。”
“所以,洪达临死前手中握着的那枚玉佩就是皇上赏给离弦的那块。”
说完,梁璟焕蓦地回头,指着离弦,义愤填膺:“而你,离弦,就是那个杀人凶手,目的就是为了灭口。”
听到此处,擎皇脑袋嗡嗡作响,他闭上了眼,嘴唇轻颤,内心的痛无以言说,恰在这时,国舅出面诡辩道:
“这也有可能是别人栽赃嫁祸,说不定是哪个人看离侍卫不顺眼,将离侍卫丢掉的玉佩塞到死者手里的,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闻言,梁璟焕愤怒地一甩衣袖,声音铿锵:“哼!事到如今还在砌词狡辩,来人,将人证带上来。”
这时,殿内走来一小男孩,约莫十多岁的样子,他唯唯诺诺地跪了下去,“叩见皇上。”
梁璟焕微弯着腰,迎向小男孩,安抚道:“小义,你实话实说,看到什么都可以讲出来,别怕,有皇上为你做主。”
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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