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与预想中的差不多,人心难测啊。”
陈牧喃喃自语。
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活动活动,结果刚站起身来腰部的酸痛感成倍袭来。
疼的陈牧只能一手扶住桌子,另一只手用力敲打腰椎。
“你没事吧。”
孟言卿放下刺绣关切看着他。
陈牧摆了摆手,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子,苦笑道:“没事,老毛病了。”
“你身子太虚了。”孟言卿说道。
陈牧:“……”
怎么总有人说老子身子虚。
将有用的笔录整理好,陈牧看了眼漏刻,皱起眉头:“这张阿伟搞什么啊,赎个身也要这么久吗?”
“要不……我们去看看?”
孟言卿有些担心。
陈牧笑着坐回椅子:“没必要,估计是那边的规矩多,不会有事的,多等等吧。”
“嗯。”
孟言卿微微点头。
见陈牧随身携带的那个小本子上写满了字,忍不住好奇问道:
“穆香儿家的案子有头绪了吗?”
因为儿子就是捕快,所以对穆香儿一案她也是有所了解。
当得知穆香儿是因为她叔父才遇害时,内心震惊了许久,没想到天底下会有这般畜生。
与此同时,对陈牧的办案能力也是钦佩到极点。
“有头绪了,穆香儿一家确实是死于他杀。”陈牧深呼了口气,唇角泛起一抹苦涩。
“凶手是谁有眉目吗?”
孟言卿问道。
陈牧并未回答,而是盯着女人娇媚的面容,反问:“你觉得谁最可怜?”
孟言卿一愣,想了想说道:
“当然是穆香儿,本应该有个美好的未来,却因为她的叔父导致香消玉殒。如今她的家人都被人害死了,甚至以后连个祭拜她的人都没有。”
“对,她的确很可怜,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可怜。”
陈牧叹息道。
孟言卿眉梢一挑,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陈牧拿起那一摞笔录,淡淡道:
“穆大河和他儿子属于混子,平日里在县城四处偷鸡摸狗,或者去赌坊瞎混。可是……
在六月初一,这两人却没有出现在镇子上。
赌坊、码头、贫民街道等等,都没有人见过他们。包括六月初二和初三这两天。
所以从这一点便可断定,这对父子俩并非死在六月初四的火灾,而是六月初一就死了!
也或者,他们当时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
我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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