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
有,也只有备倭军了,但那是能随便动的吗?
由此可见,朱瞻壑倒还真的算是事急从权了。
“那殿下,您就不怕回京之后受到处罚吗?”周新沉默良久,又换了一个问题。
“怕什么?”朱瞻壑丢掉已经啃干净了的骨头,接过朱凌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满脸的不在乎。
“再怎么说我也是汉王世子,做的事情也不算是坏事儿,虽然受处罚是肯定的,但也严重不到哪里去。”
“顶多就是受点儿皮肉之苦,顶天也不过是去云南就藩,还能咋的?”
……
周新无语。
去云南就藩?不是看不起你,你一个汉王世子,而且才不过九岁,还真谈不上就藩这两个字。
要真说就藩,那也得是你爹的……
!!!
周新猛然惊醒,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朱瞻壑。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些以偏概全了,朱瞻壑这么做,明着是他所看到的那个样子,但实际上……
怕不是为了让他爹汉王去云南就藩!
嘶……
周新倒抽一口凉气,要真是这样,那这汉王世子未来怕是……
他已经不敢继续往下想了,这他想的要是成真了,那未来大明又将是一片腥风血雨。
“想多了。”朱瞻壑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周新猛地抖了一下。
“我才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
朱瞻壑好像是说了些什么,但周新又有些拿捏不住,因为朱瞻壑没有说明,这话听起来就好像啥都没说一样。
事实上,朱瞻壑的确是猜到了周新的想法,不过他并不打算像周新想的那样去做。
皇帝的确是很多人毕生的目标,这些人里也包括他的老爹朱高煦,不过却不包括朱瞻壑。
别的朝代也就算了,就算是乱世,那朱瞻壑也有胆子搏一搏,但明朝……
还是算了!
小冰河期虽然还没有到来,但已经能够感受到这个巨兽所散发出来的余威了,朱瞻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朝着那个位置努力。
自家人知自家事儿,他很清楚自己一旦坐上了那个位置,那肯定就忙得昏天暗地的,因为他和别人不一样。
宣德大帝可以放言“一世命即万世命”,但他不行。
他要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他肯定会提前做好很多准备,甚至还会有很多很多百年内都不一定能用得上,但却能在小冰河期到来之际有用的东西。
太累!
是酒不好喝?还是遛狗不好玩儿?
都不喜欢?那没事儿!西域美女喜不喜欢?现如今的西域还在元人后裔的统治下呢!打过去搞点儿葡萄干哈密瓜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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